阿斌阿都应了,小心翼翼地去。
陈景明脸又沉了沉,亲自走到病床前把那包烟递给郝,郑重地到他手里。然后就像示威一样,俯低声:“有烟,我让他们关。”
陈景明着那包烟犹豫了不过三秒,那个该死的钱又开笑了。
当着钱的面,陈景明总是要表现一势的,于是他转就对阿斌吩咐:“阿斌你去吧!”
“嗯,阿你也先暂时回避,就在门就行。”陈景明语声沉静,逐项地吩咐。“另外他这病不是不能吃喝,让他们份餐过来。”
门关的很轻。
钱再次刺耳地笑了。他甩动刚恢复自由的左胳膊,嘎嘎笑:“老上有。”
陈景明语噎。他又不烟,哪能随时上带着火机。
北城,就是冀北城本地卷烟厂的牌,十块钱一包,焦油量的。
“他还在这,我不放心。”陈景明瞥了钱。
搁从前,陈景明对他的命令那绝对是言听计从。但今天陈景明不行。
阿顿时有局促不安。
是包薄荷烟,陈景明记得郝不这,嫌女气。又或许因为郝烟龄早,那会儿读书没钱,的都是冀北城本地的一个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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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床上的郝瞄了陈景明神,似乎觉得有可笑,但他却没当真笑来,丹凤尾垂着,淡定地:“我找他要火,关你什么事儿?”
阿斌利落地改成单手架住钱,从袋里掏包烟隔空抛给陈景明。
“是!”
毕竟钱就在旁边杵着。
顿了顿,陈景明又特地补充了句煽的。“你总是病,又总是这样不惜自己,若是连我也病了,那以后……谁来照顾你?”
“……行吧,”郝无可无不可,皱眉笑了声。“那你先给老捞个打火机来。”
“他北城。”钱说。
病房只剩钱、陈景明与郝。郝盘坐在床上,又朝陈景明伸手。“没火。”
“阿斌,”陈景明皱眉望向那俩保镖。“我记得你烟?”
郝第二次当着陈景明的面怼完钱,然后抬望着陈景明皱眉。“你丫的这么多年都没能学会烟?你不是吧?”
钱脸憋的更加不好看,但居然也忍着没发作,刺啦一声拖椅,跷着二郎坐在上冷笑:“两位快都别假惺惺了!这事儿当年不是你们心的刺儿吗?怎么,突然间就都害怕听见真相了?”
陈景明薄翘了翘。“不习惯。”
陈景明抿了抿薄,有真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