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看越喜,江阔玩心大起,没地挑开她后的被,冰凉的手就钻她睡衣里,贴上她的背,“再不睁,啃你后脖梗儿了啊。”
“等等等等,先别挂。”霍睿在电话那大吼,“忘了跟你说,我家老爷再没几天就七十大寿了,我哥说你要是敢不回来,以后都别回来了。”
“。”江阔不喜他拿这事打诨,“来不来,还有事,先挂了。”
她被他折腾半宿,夜里都没睡多时间,好不容易天亮补了一觉,到现在也还困得不行。这会挣扎着睁开,看见是冤家江阔,心f赌气,又恨恨地闭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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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混着没睡清醒的鼻音,此时又憋闷在被里,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少了许多厉害,反而多了纵容的意味。
江阔中午空回了趟家,看寂听还在卧室里睡得没知没觉。
江阔:幼稚的老无赖
江阔这才又笑,伸手夹住嘴上的烟,吐了满青雾,“知,我记得呢。”
江阔看着,偏觉得这样的寂听有趣可更多。平日她早起上班,醒得多数比他早,偶尔周末两人一同睡个懒觉,多八九,她也就睡醒了,然后便急匆匆往医院去,所以两人同居多日,他真是很少能见她早起躲懒偷闲的稚气样。
寂听在被里也掐不住他,于是握着拳重锤他两,力全打在被上。
寂听被他冰得浑猛一振,刚想掀开被起反抗,谁知江阔直接从后压住了被角,她又被他蛮力困在被里。
江阔开心,角眉梢都是笑,直接把她裹在被里,抱了起来,“您踏实儿地,小的抱您去餐桌。”
他走过去把手里打包的饭菜放到床柜上,轻手轻脚躺倒寂听边,手撑着脑袋,半侧过看她。
江阔也听得明白,低摸烟,抿上嘴,“最近还来江市玩么?我招待,算谢礼。”
“你又想搞我?”霍睿要是跟狗一样浑的话,这绝对后脖颈的全得支愣起来作防备状,“我最近安分守己得很,你别又想找我茬,去我家老爷那告我黑状。倒是你,我哥说你回来没待两天就回江市了,你那什么事儿能这么忙?我看,肯定是有女人勾你魂,诶,哥,在这事上我比你有经验,要不弟弟我去给我未来的嫂把把关?”
说白了,全是钱铺来的人脉。用这关系随便吃喝玩乐没病,但要想从警察的角度再往里探来啥门路真章来,基本没戏。
昨天就是,今天还来!
寂听不耐烦地抬手挥开江阔的手,撩起被捂上,侧过了背朝他,宣告不满。
“成成成。”江阔把人抱到餐桌上,掀开了她上的被。
寂听闻声蹙起眉,悠悠转醒。
看着她发丝凌,双眸汪,小脸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睡得,直泛浅粉,江阔越瞅越喜,也不嫌自己手冷,捧着寂听的脸,对准她的嘴狠狠亲了一,“我稀罕,我最稀罕,还求小祖宗再给爷香一个?”
看了半天,这丫也没一要醒的迹象。江阔暗叹她警惕心太差,于是伸手挑开她脸侧的发丝,别去耳后,手背碰了碰她的耳垂,“小祖宗,还睡啊,都不知饿?”
“诶,我听这话不像要夸我啊。”霍睿啧嘴,“哥,什么时候你能给你卸磨杀驴的本事改改。”
“这还用说,还不是因为他那的……”霍睿刚想说因为隆二这中老鬼品味不俗,手里的妞儿个个的,可这话还没,他就机智地先把它们咽回肚里,“那酒不错,场也有趣,几回来,他那的人我多多少少也就熟了。你知的,我的钱全这上了,认识谁不都从酒局上来。”
寂听尽睡醒,气已经不打一来,偏又被他作得毫无办法,只好大骂:“江阔,你是不是有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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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阔轻笑,话题转到别,“说说,你在江市怎么认识隆二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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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气呢?再气也得吃饭不是。”江阔拿自己在外过冷风的指尖戳上寂听的脸。
“谁稀罕!”寂听蒙在漆黑的被里,挣扎反驳。
江阔没受着痛,嘴上还不忘自夸图个,“小祖宗,您就厉害吧,也就爷们天天乐得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