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呵呵呵,”陈轸笑了,“你们要想明白这首歌呀,就得跟我来!”
陈轸带他们走祠堂,来到城南门,登上城门楼,站在最,指引他们眺望四方。
远,四个方向皆有低矮的山丘,连绵起伏,断断续续。两条由北面的浅山,像是两条玉带飘过来,蜿蜒曲折,将宛丘卫护在中央。
“什么叫宛呢?”陈轸指着四个方位的丘冈,“就是四周,中间低,像是一个大碟。你们看,我们的宛丘,是不是这样的碟呢?”
众人称是。
陈轸分别指向两条,一条在东,是他们坐船经过的,另一条略略远些,在西侧。两条皆是由北而南,汇颖,再汇淮。
“阿大,”陈合玉看会儿两条,若有所思,“诗里是讲的这两条吗?”
“是的,孩!”陈轸抚摸她的一秀发,指着,“你看它们多呀,宛如两条漂亮的丝带,碧波漾,环舞在宛丘之上。”指向伊娜与小桃红,“就像是你娘与你阿姨守护你阿大与你阿叔一样,她们脉脉,无怨无悔地守护宛丘。,如鼓如缶,如歌如舞,它们由到夏,由秋冬,年复一年,不减。”
见陈轸这般解读此诗,赞扬她们,伊娜与桃红喜滋滋地走过来,不无迷醉地靠在她们的男人上。陈轸轻拍几伊娜隆起的小腹,指向两,看向女儿:“她们还育呢,宛丘里的所有草木,所有动,所有人,都得恩于她们的滋补!”
“阿大,玉儿明白了!”合玉若有所思,“待玉儿大,也这般育,是不?”
“是的,孩,”陈轸乐呵呵,“像你娘亲一样,像你阿姨一样,寻到你的宛丘,认准他,守护他!”
众人皆笑起来。
“记住了,阿大!”合玉郑重,“可我……怎么才能寻到那个他呢?”
“这个嘛,”陈轸轻轻抚摸她微卷的秀发,“他应该是个这样的人!”微微闭目,轻声诵:
彼泽之陂,有蒲与荷
有一人,伤如之何
寤寐无为,涕泗滂沱
彼泽之陂,有蒲与蕳
有一人,硕大且卷
寤寐无为,中心悁悁
彼泽之陂,有蒲菡萏
有一人,硕大且俨
寤寐无为,辗转伏枕
“阿大,这诗讲的又是什么?”合玉歪起脑袋,盯住陈轸。
“讲的是‘有一人’,叫夏姬。”
“夏姬是谁?”
“是郑穆公的女儿,她嫁到我们陈国,丈夫是一个叫夏御叔的大夫。夏姬堪称是名称天第一的人,引得一众男人绕在她边团团转哪。”
“一众男人?”伊娜惊叫。
“是呀,九个男人因她死了,还有两个家族因她灭门。”
“老天哪!”桃红夸张地尖叫。
“阿大,”合玉却不惊讶,一本正经地看着陈轸,“难她比我的娘亲还要吗?”
“哈哈哈哈,”陈轸大笑起来,“这个是不能比的。不过,这诗写得确实像你娘亲。你娘亲呀,年轻辰光,柔如蛇,舞姿曼妙,声音哪,甜得像是莺啼,更有一金发‘硕大且卷’,有那么一段辰光,害得你的阿大是‘辗转伏枕’,差儿是‘涕泗滂沱’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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