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抖肩膀。
“说他好呀!”娜莎大叫,“我讲了那么多,你一个好也不说!”
“我没有觉得他哪儿好呀!”赵雍回怼。
“你说说,他哪儿不好了?”娜莎揪住他的肩膀,使劲摇他,几乎是在吼他。
“你说说,他好在哪儿?”赵雍坏坏一笑,“他为你过手吗?他为你喂过饭吗?他为你倒过吗?他为你洗过……”戛然止住,生生吞后面的“”二字。
“洗过什么?”娜莎惊了,盯住他。
“洗过衣裙呀!”赵雍改,个鬼脸,“你的那衣裙,真也是够脏的,一怪味儿。这辰光你再闻闻看,是不是有香香的味?”
“你……”娜莎羞红脸,“我们冬天从不洗衣服!”
“也不洗澡,是不?”
“你得着!”娃莎白他一,将话题重又扯回托力,“好了,我不讲这个,我只告诉你,他,托力,哪儿都好!”
“好吧,”赵雍抖抖肩,“我倒是想听听,他都是哪儿好?”
“我说过一百遍了,他摔跤草原第一,他骑草原第一,他狩猎草原第一!”
“唉,”赵雍叹一声,“你是没有见过天!草原第一,在我们赵国,算个!”
“啥?”娃莎的秀眉挑起来,生气了。
“你等着!”赵雍快步去,走到前院,叫来义,安排妥贴,返回主殿,笑,“娜莎,你想不想门转转,开个界?”
娜莎。
赵雍带娜莎走隔院,是他的卫队练功房。一群侍卫正在练功,有摔跤的,有耍枪的,有箭的,有比腕力的,个个都在忙活。赵王的侍卫皆是万里挑一的,各怀绝技,各呈英豪,见到二人,更是起劲了。
义亲自上场,与几个壮士摔跤。与草原上的摔跤比赛完全不同,他们看起来更像是在玩命,生死对战,整个过程动作夸张,招招致对手于死命。娜莎看得心惊,一颗心始终吊在嗓上。二人对战足足一刻,义一声大喝,将对手掀翻在地,压于。对手拼命努力,动弹不得。
义得胜,举手绕场一周,动作夸张地向其他人发挑战。果有几个挑战者,但无一例外地被他击倒在地。
就在他独占鳌之际,赵雍脱外衣,嚓一声扔给娜莎,场中,只几个回合,就把义打得节节败退,终被击倒。义刚要爬起,赵雍一墩在他的大肚上,仰躺,用肩肘死死住他的肩。义挣扎不起,推脱不开,在众人的喝采声中,举手认输。
接着,一个力士一手拎个铁锤场,将双锤竖在地面,一先一后咚咚两声,砸两个大坑,震得大地都在颤动。有兵士上来,试图拿起一锤,竟是掂它不动。两人上来,勉拿起,却是吃力,迅速放。娜莎未曾见过这般东西,圆睁杏盯住双锤。
赵雍过来,挽起袖,一手捉住一只锤柄,大喝一声同时提起,上舞动,博得众兵士阵阵喝采,看得娜莎目瞪呆。
赵雍舞有一阵,走到娜莎边,将双锤轻轻地放到地上。
“娜莎,你试试!”
娜莎吐个,蹲去,摸向那锤,乌黑冰冷,抓柄摇撼,撼它不动!
望着赵雍的伟岸躯,娜莎一脸叹服,咬住嘴,轻轻摇。
“开过界”后,娜莎态度大变,对赵雍说话柔声细气,再也不提托力的名字了。
又过两日,赵雍牵来两匹,一匹银白,一匹枣红,皆是纯,即使在草原上,也算是级宝。赵雍将银白的牝让娜莎骑了,自己骑上枣红牡,各带弓箭,朝草原驰去。
草原上,几人在玩狩猎游戏。几只兔被放来,在草原上奔逃。一只苍鹰正在它们的上盘旋。
陡然,那鹰俯冲来,几经扑击,抓牢兔,望空飞去。
不料抓到的是一只超大兔,那鹰拎起后,不能一飞,使足劲儿搧动翅膀。
几人放追去,纷纷箭,却没有一人中它,箭矢纷纷掉落来。
那鹰遭到围攻,旋个方向,朝赵雍这儿飞来。
那鹰越飞越,及至他们时,寻常箭矢已经够它不着。
就在娜莎大失所望之际,赵雍追上,弯弓搭箭,一箭去。
那鹰惨叫一声,翻掉。
娜莎赶去,拣起那鹰,细审之,见箭矢是从兔上穿过,中鹰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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