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亨楼!”
“这这这……”昭了,咳嗽几声,肃神,“陈老弟呀,这不是你的风格呢。你究竟想说什么,这就直说来!”
“也只能如此呀。”陈轸两手一摊,“怕是又得折腾几年!”盯住昭,“观老哥喜气冲天,不会仅仅是为得了这个儿媳妇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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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”昭瞪大睛。
“啥人能嫌钱多,是不?”陈轸笑,“譬如那些王亲,他们差钱吗?他们的钱十辈也不完,他们还有封地,只要封地里的人不死绝,他们就会一直有钱,可他们为什么还要卖犁呢?为什么还要立这个品香楼呢?”
“天竺风!”
“你说就是。”
“是有个好事哩!”昭压低声音,将犁铧及王禁诸事略述一遍,末了,“不瞒贤弟,那帮王亲,在早就看不顺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昭急,“钱是好,但咱不能这么赚呀!再说,就在所知,陈兄理当不差钱!”
“贪哪!”昭恨,“上至五金、至油盐,在大楚这块土地上,凡是能够生财的东西,没有他们不想占的!”
“什么风?”
“什么楼?”
“哎呀呀,老哥您怎么不开窍呢?”陈轸急了,凑近他,“轸弟这再讲给你,香楼里的女人不仅香,活也得好啊。甭看老哥御女无数,但轸弟敢说,您真还没有品过这等风!”
“如何?老哥肯搭伙不?”
“也立一个楼。”
“这……”昭吃不准他想说什么,眉皱起,“陈兄呀,今朝你得公主,是大喜日,哪能讲起那些青楼里的龌龊事来?”
“哦?”昭抬,“贤弟还有何苦?”
“香楼?货?”昭眯起,“什么货?”
昭摇。
“玉”字也勾起当年被陈轸丢云梦泽中的那块和氏宝璧,昭不免一阵心疼,老眉皱起。
陈轸将婴儿递给女仆,让她抱走,夸张地摇:“唉,轸弟折腾几年,竭尽肱之力,好不容易个崽,却又终归是你们老昭家的,唉,叹只叹我这……陈氏一门,唉……”
“唉,”见到昭这个表,陈轸如演戏般个苦相,发一声抑扬顿挫的叹,“好老哥呀,轸弟这心里苦哇。”
“就是男女房中的法术呀!”陈轸越发来劲,“嘿,细品起来,与咱这《易》学有得一比呢。譬如说,抓挠,”比划抓挠动作,“有八抓法,就是八挠法,老哥没有听说过吧?还有咬啃法术,也是八。再有就是拥抱,八法术;位,八;亲嘴,八;还有那个合……”
取个啥名?”
“在前大街,就离你此不远,近日新起一个香楼,听说里面货不少哩。”
“不是青楼,是红楼呀,楼里楼外,那颜真叫个一片红呀。就连门楣上的三个字,也是脂粉的,听说是用胶膝拌香粉、脂粉糊上去的,大老远就能嗅到香呢!”
陈轸指指自己的鼻孔。
“当然是我陈氏家的玉喽!”陈轸诡诈一笑,“不是你老哥家的那块宝璧!”
“啥玉?”
“呵呵呵呵,”昭乐了,“贤弟再加一把劲儿就是!”
“哈哈哈哈,”陈轸大笑几声,“老哥果是痛快人!”凑前,“在不想说什么,只想与老哥搭伙笔生意!”
“呵呵呵,”陈轸竖起拇指,“老哥好记。老哥可知,那个楼是谁开的吗?”
“天竺风?”昭愈加不解。
“天竺六十四大法术!”
“哈哈哈哈,”陈轸笑几声,凑近昭,神秘兮兮,“在得个准信儿,不知老哥想不想听?”
“元亨楼?”昭眯,沉思一时,一拍脑袋,“在想起来了。听闻当年魏之安邑有这么个楼,说是楼中有鬼,老白家的金全被这个鬼去了,后来,是庞涓……”想起庞涓是陈轸对,止住。
“什么生意?”
“人呀!”陈轸声音更低,“在逛过一次,又使人逛过一次,嘿,里面是活生香哩,列国女,各各样,有滋有味,还有几个小白妞儿,虽说赶不上你的弟妹当年,却也是异域风,引得楚国男人翘首以盼哪。”
“玉。”
陈轸越解释,昭越发不解,眉凝得更。
“老哥为何看不顺?”
“这……”昭懵了,“什么六十四大法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