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附凤,适逢这大场面,不就把他带来了?”
“存着这心思的门派不少啊,你瞧瞧,在场有多少貌少年,都盯着城老祖来的方向看呢,但赫兮实在貌,当真艳压群芳,恐怕没有其他人什么事了。”
“……”
赫兮本人也多多少少听到这些议论,心中不由得得意,他和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相提并论呢?就在昨日,老祖已经对他有印象了!
赫兮不愿意跟其他人一样,在这里守株待兔,师父已经打听好了城老祖的路线,赫兮算着时间,便找了个借,离开人群,主动击。
果然,又在廊前看到了城老祖。
城老祖本人当真脱俗,大英俊,清冷孤傲,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不人间烟火的仙人之姿,难怪世人尊称他为‘类仙’,其实,即便他不是在上的太微境掌门,单凭相,赫兮也愿意结识一番。
赫兮真的有些心动,一颗心小鹿撞,呼两,鼓足勇气,小步快跑了去。
“拜见朝雨君。”
在太微境,从来没有人胆大到去拦掌门的路,城牧秋有些惊讶,但因为银绒的缘故,今天心实在好,所以并没有计较,破天荒地搭了腔,“你是?”
赫兮心中一喜,抬起来笑:“弟赫兮,跟随师父前来参加品茶会,昨日在君面前失仪,特来歉。”
城牧秋想起来了,这不就是昨日那个在自己面前跌倒的莽撞弟吗?因为穿着有些像银绒,所以险些让他错认了。
“原来是你。”城牧秋,“我记得你。”
他对这人印象不错,城牧秋私以为,这个像银绒的少年大约八字不错,能给人带来好运——这小白天撞上了自己,晚上,银绒便突然对他起来,
想到银绒,城牧秋愈发和颜悦:“把太微境当自家便可,不必客气。”
都说城老祖冷心冷,从来对人不假辞,没想到今日竟这般和气,赫兮简直喜望外,可惜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,却已经见城牧秋自顾自地走了。
他连忙去追,奈何老祖脚程快,且了会场就被一大群人围着恭维,赫兮本没有机会再凑到跟前。
“已经很好了。”文练宗掌门不知何时现的,捋着一把小胡,欣而赞叹地说:“赫兮,为师真没看错你!从昨日他扶了你,我便知,你是个有息的!”
赫兮也喜形于,抿着笑:“师父谬赞了,八字还没一撇呢。”
“我看很有希望!你年纪轻,不知,老祖威动海,没人不怕他,何时对人笑过?多少莺莺燕燕投怀送抱,可他呢,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……他却对你笑了!还同你说话!这说明他待你与旁人不同。赫兮,你日后发达了,莫要忘记为师的栽培,别忘提携师门……”
“师父对我恩重如山,弟谨记教诲,若老祖他有朝一日当真倾慕、倾慕于我,弟一定替文练宗也求一块太微境金印。还有师父……”
城牧秋不知自己简简单单一句话,竟引得师徒二人这一番痴心妄想。他众星捧月般被各派掌门簇拥着,却是心不在焉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