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只是名义上的,我们之间并没有结主仆契,那应该算没有关系?”
獬豸:“!!!”
银绒:“答案还是不对吗?”
獬豸都懵了,懵就懵在,答案非常准确!两次都答对了!
他是天生地养的灵兽,能辨是非曲直,考验的是人是否诚实,而非客观事实——也就是说,倘若被询问的对象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“主人与灵”,并如实回答,那便算答对了,可以过关。
但獬豸实在太好奇,忍不住违反规则,又问:“那你觉得,他为何要冒险救你?”
银绒还是对答如:“他欠我一条命,所以要还因果。”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?
“这回答对了吧?可以过关了吧?”
“……”獬豸,“可以可以。”
有趣,有趣,同样的两个问题,同样的两个答案,一人全队,一人全错,他还是一次见这样的奇景!
獬豸哈哈大笑:“恭喜走福源幻境!后会有期!”
他话音刚落,周遭景就跟着变换,这哪里是竹林?分明是一片赤火芦,好在赤火芦也生的大且茂密,能遮掩蔽,不至于被人发现他们衣衫不整的样。
银绒实在没力气动弹,见状松气,就着城牧秋的胳膊,枕了去,他天生不畏寒,即便在夜重的野地,也能睡得香甜。
银绒打了个呵欠,缓缓合上睛,上的酸疼也在困意的作用,渐渐减轻,银绒无意识地往城牧秋怀里缩了缩——就像在琵琶镇,两人相拥而眠的日日夜夜一样——终于沉沉睡去。
第二日天光大亮时,两人才转醒,确切地说,是城牧秋被昨日的“梦魇”吓醒,又惊动了怀中的狐耳少年。
妖毒对他作用时间不,不过一天,便自动解开了,但令人难以接受的是,中毒之后的每一幕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,包括看到了哪些幻象,包括他对怀中人了什么、说了什么。
城牧秋对上银绒睡意朦胧的、因被吵醒而带着些埋怨的漂亮眸,看着他上斑斑的痕迹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第四十六章
银绒睛,很自然地问:“醒了?”
城牧秋:“……”
银绒警觉到狐耳都向后贴去:“别用这神看着我!你你你够了啊!真的不能再了!”以祖宗的力,再一次,他小命都没了。
而且两人贴得很近,银绒能慢慢觉到成年男人早上的,登时一个激灵,手脚并用地从城牧秋怀里爬了去。
牵动到伤,疼得他狐耳和后大尾上的都炸了起来。
城牧秋却与昨日那个缱绻又麻的祖宗判若两人,一言不发地站起,即便衣衫不整,还是散发一拒人于千里的冷,“昨天,我们……”
银绒控诉:“不是我们,是你!我虽是媚妖,但那事,也知背着人,至少要有片瓦遮,你倒好,不由分说,住我就——”
“住!”城老祖耳朵都红了,呵斥,“注意言辞,成何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