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兔月初明,澄辉照幽塘。静谧清冷的月光中,张宝提着酒壶抱膝坐在水塘旁,满心都是迷茫和无助。
他的人生仿佛罩着一层雾,推翻东汉政权的大业充满着艰难险阻,尚且不能有个定数,如今情路上又添新烦扰。
貂蝉,未来的嫂嫂,成了他埋藏在心底的意中人。
长叹一口气,他正准备再灌一口酒,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。
张宝转过头,视线刚聚焦便愣住了。
貂蝉淡定地坐到一旁,学着他的样子抱住膝盖,仰望着月亮轻声说:“这里景致不错,地公你还挺会挑地方。”
离得这般近,张宝才发现她的脸颊红极了,比他这喝了半壶酒的人更像个酗酒者。
“嫂嫂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貂蝉皱着眉与他视线相撞,声音有些忧伤:“我中了春药。”
“春药?!”张宝惊得腰板一挺。
慌慌张张思索片刻,他边起身边道:“我带你去找大哥,让他帮你解掉就不难受了。”
貂蝉拉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:“天公今晚有要事,脱不开身。”
“啊……要不你回去洗个冷水澡?”张宝挠挠头建议。
“会受风寒的,我不要。”
牵住他的玉手像收杆的鱼线一样往回收,轻松将男人拖到了近前。她倾身趴到张宝肩头,在他耳畔拿气音撩拨:“你帮帮我,好不好?”
美人在怀,还是心心念念的意中人,张宝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,但嘴上还在顽强抵抗:“我不行,我真的不行!”
春葱般的手指划到他裆部,上下游弋着描摹硬物的轮廓。
“说谎,明明好行的。”
她的语调有些强势,攥着张宝命脉的样子活像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。
叁两下将人外裤扒开,貂蝉一遍褪他的亵裤一遍调侃:“怎么不反抗啊,闹半天是个心口不一的小骚货?”
“我不是,我没有......”张宝闭紧双眼把脸也别了过去,脑海里有两个自己在疯狂打架,一个叫他千万别做对不起大哥的事,另一个让他打开双腿乖乖就范,爽就完了。
思想斗争充斥着他的大脑,直到肉茎上传来难以言说的包裹感。张宝呼吸一滞,眼睁睁看着未来嫂嫂衣衫微松地骑坐在他胯上,紧咬下唇,娇臀不停地做蹲起的动作。
长裙盖住了彼此的交合处,但耳边传来的黏腻水声也足够让他想象出里面的样子到底有多淫靡。
受不住这等前所未有的快感,张宝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。待听到她在这寂静的月色下娇娇地喊他“二哥哥”,男人脑中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倏然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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