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节(2/3)

“怎么样？”比起为什么离开医院，傅宣燎更担心时濛的伤，“还疼吗？”

他以为时濛因为电话里那句话伤了心，他怕时濛钻角尖，绞尽脑想其他理由唤醒时濛对于生的望。

时濛冷不丁接话：“会死，对吗？”

傅宣燎愣在那里，看着时濛雕像般波澜不惊的侧脸，淡的翕张，说着他最害怕听到的话。

而租船的人正盘坐在地上，单手持握着方向盘，除了随着船摇晃几乎岿然不动，仿佛睡着了。

来不及为听懂时濛的话兴，傅宣燎看着他瘦削的影，有一难以言喻的仓皇在心中升起。

因此时濛说这话并非想伤害谁，他只是陈述事实，傅宣燎被他心死神灭般的语气吓到也是偶然的收获。

“饿吗，要不要吃东西？”

唯恐时濛在消失的半天里什么状况，他伤在肋骨，本就该卧床静养。

“警方已经在调查了，你不想早抓到伤害你的人吗？”

傅宣燎被绑了手，行动却是自由的。他试探着往前挪了两步，在时濛面前弯腰：“让我看看伤。”

他是真的不在意了。曾经以为得不到傅宣燎的就会死，结果他非但没死，还苟延残地活到了现在。

傅宣燎本想追问，看见时濛仍固执地着，忽然想到那个火焰形状的文便是在此，掌心之肋之上。

“死就死了。”时濛再度扭看他，“你不是希望我死吗？”

傅宣燎挪了位置发声响，他又“醒”了，偏看过来，神没有温度，对待战利品一般。

比看到他浑是血毫无生气的样还要仓皇。

这回，时濛并没有将生死当筹码。

现在那个文已经没有了，时濛断掉的肋骨就在这个位置，它被连同肤一起踢烂了，再被手术刀划开，就算愈合也只会留一难看的疤。

“你的狂犬疫苗还没打完。”傅宣燎找其他理由，试图说动他，“如果不打完的话……”

原来是火焰没了。

“我没有……”

傅宣燎只起了个，就放弃了辩解。如今的局面，他已没有立场为自己开脱。

听到“疼”字，时濛短暂地怔住，然后左手松开方向盘抚上，不说话。
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傅宣燎说，“现在离岸边不远，返航很容易。”

施，不过这艘船上没有太多生活痕迹，喝的杯都不见一只。

傅宣燎推测这船有段时间没海了，极有可能被人租金包，所以一直停靠在码边。

傅宣燎好像明白了时濛把他来这里的目的。

可见的诅咒并没有什么效果，不过逞一时之快，将对方震慑住，多试几次便如同狼来了的故事，成为一场笑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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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濛不让碰也不让看，半晌才背对着他：“没了。”

时濛目视前方，不予理会。

什么没了？

还是不答。

再环视一圈，他赫然发现这船上甚至没有饮用。

时濛转回去，对此毫无兴趣。

“那你知……被调换的事吗？”傅宣燎有些犹豫，却不得不说，“其实你才是李姨的儿，李姨是你的亲生母亲，你不是没有人

傅宣燎伸着手腕被缚的两只手去碰时濛扣的衣襟，想查看伤是否开裂，却被时濛扭躲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