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8节(2/2)

萧贺云笑：“行，你们玩儿，我去饭。”

货架上放着袋，萧致拿了个崭新的充电，弯腰递到谌冰手里：“拿着？”

萧若乖乖的：“还没有，一会儿再说。”

晚上一起吃饭。

她抿了抿，对着萧致似乎要哭。

萧致抬起视线，心说今天可能是赶巧了。

萧若还没开始讲她这两年过得怎么样，直接开了视频，对面一群不同肤的外国人，和她年龄相仿，萧若满脸得意：“看见了吗？我早说过，我有哥哥你没有！”

“对，真不容易，都见面了。”萧贺云慨着说，“和你哥好好聊天了没？跟他说这两年在国外的事。”

萧致满脸冷漠，不为所动。

萧若纠缠萧致带他打游戏，萧致不胜其烦，面无表：“我这儿忙，没时间。”

萧致耐心不太足，和她对视的底是说不清不明的绪，像是看到了妹妹季雨季中好的样，像仅仅是故意逗她：“你不是小孩儿了。”

萧若：“……”

萧若眨着杏儿，满脸迷惘：“记打？记什么打？”

他走开，萧若如释重负地坐，扒拉扒拉萧致的手臂：“我前几天跟爸爸见面了，爸爸看起来比以前老了好多，看着好难受啊。”

对面疯狂。

“哥，你看。”她声音压低。

但她用力呼着，生生将角得上扬。

“……”

她维持着天真活泼，一儿都不记得就因为萧贺云的疏忽和杨晚舟的狠毒，曾经无家可归，没有立足之地。

“是吗。”萧致声音不带。

你不是小孩儿了。

这小丫日过得特别滋。

但萧贺云似乎没注意到，轻飘飘揭过话题：“今天见到你哥了？怎么样？不枉在这儿等这么多天。”

萧贺云从旁边经过，他没吭声，倒是萧若有儿腼腆地喊：“爸爸。”

他整理柜台上的东西，避免被浸，沉着底不知在想什么。指尖一遍一遍地抚过桌面的记账本，好像在清算，片刻，意味不明地冷声：“你真的是一儿都不记打。”

谌冰在看手机，接过，快冻僵的手指顿时被意覆盖。

不算生涩，明显早见过面，亲昵正在逐渐恢复。

在许姨客厅里摆的一张大桌，加起来七八个人，位置坐得满满当当。

萧若自己打游戏去了，店里零星有几个客人，都是萧致负责收款。

萧贺云跨上台阶，萧若猛地用手臂撞了撞萧致。

片刻，街对面走来一一矮两影，王姨拎着菜，旁边的男人西装革履，明显刚班过来。

王姨满脸惊喜，上来放菜：“你和小冰都来了？怎么不给我发个短信？”

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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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妹之间的暗示。

萧若看他：“你也来好几天了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萧致说了声“刚来”，低扒拉收银台上的东西。

到现在，还能为萧贺云难受。

“就问你是不是！全都给我回答是！”

“……”萧致忙着给谌冰安排座位，没忍住侧，视频里正好是自己棱角分明的脸、轻度厌世的眉，耳畔萧若声音膨胀，“看我哥哥！是不是！超级！帅！是不是！跟我！得很像！”

说实话，萧致这两年一直担心萧若在国外不到朋友，社恐，自闭，恐怕会过得很孤独，但没想到截然相反。

片刻，他独善其地拉开她的手，扯了：“还撒？以为自己跟小时候一样可？”

萧若的手慢慢垂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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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以前一模一样的撒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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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喊了这声，就显得旁边一言不发的萧致很显。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