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家竟然闹了这事,他们这些知的人就算不会即刻丢命,也一个都讨不着好!
伏北没让一个人逃去,待主那边停止了令人脸红心的声音,他冷肃着脸向跪在地上的众人警告:“都把嘴给我闭严了,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,你们没一个能保住命!”
这番话仿佛是压垮神经的最后一稻草,有几个年纪不大的丫鬟直接崩溃得哭了声,其余的神状态也不好,不怕疼般的往那粝的石砖上磕着响保证。
院的喧嚣传了屋。秦清璇推推赖在她上不肯来的弟弟,红着脸叱他:“都怪你,跟个急的猴儿一样,连天黑都等不得。这好了,一院人都知我俩不要脸了!”
没什么笑的一段话,却把秦月年逗得开心极了。他埋在的里笑得抬不起,声音嘻嘻哈哈传来:“我就是不要脸了怎么啦,这样还怪有成就的。不如次去阿的殿里,让你那边的人也惊上一回。”
秦清璇哭笑不得:“……你还是把脸贴上吧,求你了。”
说说笑笑腻歪了好半晌,等两人从床上爬起来,已经月挂枝了。
刚破了的秦清璇有些惨,在床上的时候还不觉得,现在一站起来两条就打颤。上衣服是秦月年派人给她新拿的,染血的那件她不好意思留着,想扔掉,弟弟却不让,像对待珍宝一样将它迭好收了箱里。
少女翻了个白,扶着墙一步一步朝外挪。秦月年见了,转走过去帮忙扶住,意犹未尽地沿着腰线往摸,还着声撒:“要不今晚就住这儿吧,阿。”
“我才不要。”住在这指不定就没机会睡觉了,她拍掉那只不老实的手,然后指了指窗边的紫檀雕木塌,“我去那里再歇一会儿,过一阵就回去。”
秦月年搀着她走到那儿坐,又倒了杯君山银针茶递过去。
等那清雅的茶香萦绕鼻间,秦清璇才想起来了半天羞羞事屋里还没散味。她红着脸推开后的窗,目便是枝繁茂盛的香樟。
从树上飘过来的香味有像驱蚊,却又更清馨一些,秦清璇歪着倚在窗前,边品茶边赏景。秦月年半跪在塌帮她,力适中,手法也不错。秦清璇调侃他,明明是个该一辈受人伺候的金贵主儿,却没想到起伺候人的活也能像模像样。
秦月年笑了笑没吱声,其实他为了她去学的东西,又岂止这一个。意气风发、挥斥方遒的容王殿,能让他屈膝弯腰费尽心思讨好的,普天之也就前这么一位。
少顷,他突然抬望了望挂在天上的半明月,慨:“阿与我定那天,刚巧赶上了新月。如今弦月初角,我们就将夫妻之事尽了……这速度快得跟梦一样,也不知等到满月时候,我是不是就能和阿真正的夫妻。”
少年说得轻巧,言辞中的希冀却透着沉重。
禁忌的枷锁在两人上,秦清璇清楚这关系想要走到光比登天还难。她本不奢望什么名份,只争朝夕,却没想到弟弟还动了娶她的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