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宸没有立刻离开,目送着徐玉韫离开的背影,不知为什么,心里竟有几分怅然若失。
“玩一个不能反抗的游戏怎么样?”
徐玉韫学校建在那岭南省白云市的一个贫困县,南军区就在附近。靳老爷曾是南军区司令,靳宸京前也在那里服役过五年,岭南省可以说是靳家的大本营。
男人侧看着她,里有几分无奈,“再去洗个澡,你躺一会,我上就过来陪你好吗?”
“受到了,都没有什么表示吗?”穆勒咬她嘴角。
这也是徐宏朗走前选择让靳宸送徐玉韫的目的所在,他就是要制造机会让靳宸主动给徐玉韫一个承诺。
穆勒没忍住笑了来,“怎么?陈天青他们俩没满足你?”
两个孩分别睡在两张婴儿床上,八个月的婴儿有时候夜里还会醒来要喝,为了不影响徐玉韫休息,夜都是保姆去喂。
“怎么表示?你愿意跟我玩刺激的我就表示呀…”
靳宸车窗,一本正经地跟她说,“次回来提前说声,给你接风。还有,你学校那边我还算熟,有什么要帮忙的吱一声。”
都是成年人,谁也不是非谁不可,徐玉韫自认在某些方面她还算坦,没有可能的事绝不耽误别人。
“好的,那我提前谢谢靳哥了。”徐玉韫也不扭,大大方方跟他谢然后离开。
穆勒把手指她又黑又密的发,一将其理顺,脸上的笑里带着几分揶揄,“这么快?那明天可不要哭着求我放过你啊,宝贝。”
徐谦徐让天天吃得好睡得香,得白白胖胖,躺在小床里像是两只雪团,穆勒忍不住俯吻了吻孩的脸颊,心底柔的不行。
徐玉韫本以为时间没见穆勒肯定想孩想疯了,大概晚上会陪孩一起睡,结果男人去看了看孩之后就回卧室开始扰自己。
徐玉韫回面朝穆勒,右手男人睡握住他的,嘴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:“现在受到了。”
也许是坐了几个小时飞机真的有些累了,等穆勒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那里睡着了。男人放轻动作走过去,站在床边安静地看了会女人的睡颜,然后走到隔宝宝房间。
他搂着女人依旧纤细的腰,的存在极的在她,在她后低语,“宝贝儿,能受到我有多想你吗?”
徐玉韫多一个人,自然也受到了他那隐晦的好。之所以提起孩父亲,不过是表明自己的态度。
样的份,考虑另一半时想得多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对徐玉韫这次国之行最乐见其成的就是穆勒,他一早就让人把房间收拾好等着徐玉韫和孩过来。
因为提前通知了保镖等她,所以到了机场她便没让靳宸把她送去,而是直接了别。
光是听他这么说,徐玉韫就觉得自己有发,小里也分了。她将一条搭上穆勒的大,扭动让自己两间的地方轻蹭对方着的,“为什么是明天不是现在啊?”
徐玉韫了然,“哦…那你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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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玩什么游戏?”
徐玉韫觉得穆勒还是懂自己的,快:“那好啊。”
看着他准备床,徐玉韫揪住他睡,“你要去哪?”
穆勒没计较她挑逗的动作,握着她的从自己上拿来放好,然后起给她摆正睡姿,“你坐飞机累了,我还真怕把你玩过去。先好好休息一晚上吧,今天不了。”
保姆见他来赶忙起,穆勒摆摆手示意她不用自己,该嘛嘛。
徐玉韫撇嘴,“当时生完孩没完全恢复,不过现在已经没问题了。”
“正好,我新造了一个调教室,明天带你去玩个游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