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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说，却有人愿意说。厉知奕有了依仗，不得把裴画君绑死在厉家的战车上，特别是厉家家主厉天祥死去后的这段动期，更需要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去维持厉家的稳定。

“我不去！就在这里说清楚！”顾山海生气，“裴青晏，你还算不算裴程平的义父？”

时隔一个多月，此时此刻，在他的这段话面，多了一条新回复。

《鹊桥仙》中，步连城的留言，仍然停在六百年前。最后的发言是顾山海一个月前发的：

——我回来了。

为裴程平的义父，怎么会帮助厉家？可是看着对方与步连城一模一样的脸，顾山海心里隐约有了答案。厉家改换姓氏之前，曾姓步，是步家的后人。

——钟秀，迎回来。

“抱歉，我有非帮不可的理由。”裴青晏平静，“随我屋聊吧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顾山海看着厉知奕的求助对象，心里万般不解。怎么会是对方？他幽幽说来人的名字，“——裴青晏！”

可是现在……顾山海已经分别不，对方和步连城有何不同了。

顾山海从树后走来，在月光了他纯良无辜的脸。这样的相，即使了过分的事，也很容易被人原谅，当然这不包括被他害惨了的厉家兄弟。

“他的确自己没碰过《传承图》。理说以裴画君的境界，纵使开启传承，汲取其中记忆，也不会在庞大的记忆中迷失，被我家先祖步连城夺舍。不过如果这张《传承图》，本就是为夺舍，而不是传承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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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青晏沉默了。

“是《传承图》！裴画君寿命将近，除非阶成更厉害的斗图师。裴程平之所以成为我大伯的养，就是想要借助《传承图》中千年前画君的绘画学识，让他义父有突破的希望。”

裴青晏朝他伸手：“钟秀，过来。你打开《鹊桥仙》便知。”

顾山海依言，登录自己的老账号。独属于画君顾钟秀的号。

“我和平平说过，《传承图》很危险，让他千万不要碰。他答应我的。”顾山海生气。

“是你！顾山海！原来是你在搞鬼，我早该想到。”厉知奕终于见到幕后黑手。不过不是顾山海，还是另一个人，都没有将关注放在他上。

“……”顾山海看向裴青晏。以往对方容貌声音虽跟记忆中的步连城很像，但动作以及语气，都跟记忆中的人不符，能区分两人的不同。

步连城六百年没登录的帐号，显示在线。

“步连城？”顾山海试探的唤了一声。

海的存在。

“来吧！”他徐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