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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了这才坐起来,笑月便将门敲响:“姑姑,姑姑你醒了吗?”
薛妄柳一怔,立刻想起那日在清明山的小佛堂里的事,他面一红,侧:“那自然不是,我得叫你前辈,叫你尊者……”
“若是如此便要罚我,那这世间要受罚之人怕是数不胜数。”了了侧着看着他,薛妄柳原本还同他对视,但最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,低着拉过他的手搭在自己上。
他看着薛妄柳:“只是三月后云霞岛……”
他挣开了了的手,往床里推了推,让一块空位来。
“那菩提宗呢?”薛妄柳故意问。
薛妄柳伸手摸了摸了了的脸,忍不住问:“你说佛祖全知全能,若是他知,会惩罚你吗?会不会托梦骂你一顿?”
“呸。”薛妄柳搂着他的脖,“在床上是念殊,床是了了,你分工明白啊,两边好都想要?”
薛妄柳看了了一,也不说话,只是用手拍了拍那空的床位来。
了了却:“了空如今也可接手菩提宗的事了,不必我来担忧,倘若真有大事叫他去寻我便是。”
“尊者都同我回华寒宗了,我怎么敢不陪尊者去云霞岛走一趟。”薛妄柳说着听见院里的动静,便推了推了了:“起来了,应该准备走了。”
了了看着他,轻声:“现在我是念殊。”
薛妄柳一怔,仰看他,见他也看着自己,便扶着他的手臂往上伸了伸脖,似乎是要亲他,但却又在两个人即将碰的时候停住。
笑月应了一声,薛妄柳和了了也起来收拾,只是薛妄柳洗了把脸,眉只剩一半的时候叫了了惊了一惊。
了了看他又看床,最后还是脱了鞋和外衣躺在了薛妄柳边。薛妄柳抬手一挥,将床帐放,原本就朦胧的月光又遮住的大半。
他抵着了了的额,轻声细语说着话,了了偶尔应和两句,两个人抱在一,偶尔亲上两,但大多时候只是抱着不说话。
“我输了,是你脸比较厚,盯着人看都不眨的。”薛妄柳嘟嘟囔囔,额上突然一,被人亲了一。
“今天我要回华寒宗。”薛妄柳第一次正式问了了:“你跟我一起走吗?”
原本漆黑的夜晚一亮起来,两个人却没有起来的意思。
了了温声:“你去哪里我自然去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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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醒了。”薛妄柳应了一声,“收拾东西去吧。”
了了却看着他笑问:“我是了了,你还称呼我是小师傅吗?”
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吞没,只听见一阵衣料的声音。
“你破戒了,看来了了尊者也不是那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