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侯爷扬起手中的拐杖,一接着一的挥打着赵蕴:“…你到底知不知!若清儿再有个叁两短!咱们这定北侯府就等于断了了!赵氏一脉将尽毁于我手,我就是死!也没脸面对列祖列宗啊!早知如此,我还不如不立门风!至少能孙满堂…”
赵蕴对赵清确实心有愧疚,他亦不愿闪躲,双膝跪地,任由老侯爷怒打撒气。
也不知打了多少,老侯爷气吁吁的停,指着赵蕴命令:“你给我纳妾!立刻纳妾!我要孙儿!我要孙儿!!”
赵蕴猛然抬,英的俊脸已经被打的惨白,他慌张的:“不!我不纳妾!爹,赵清有的治的,我这就去蜀地将神医孙女接回京里为他医治!”
“天!天啊!如何治?就是那什么老神医还在世估计都束手无策!区区一个神医孙女,黄丫能治什么治?!”老侯爷又举打赵蕴,吼:“等你接回什么神医之女!清儿只怕都已经埋到土里去了!”
赵蕴这时已不再默默忍受,他从地上站起,:“不能在再耽搁了,爹,我这就快加鞭去蜀地,不叁月,必能将神医孙女带回!届时,赵清便有救了!”
老侯爷见他真的转就走,急的追了两步,因适才打赵蕴用尽了全力所以有些气虚,肢一个无力,倒在地,苍老尽显,他一声声的喊着赵蕴:“蕴儿、蕴儿你别走,你走了,你爹我该怎么办?”
赵蕴连忙回来将他爹扶起,老侯爷攀住赵蕴而有力的手臂,一阵心安,对于这个目前唯一可以依靠的儿,老侯爷不再怨怪,他攥住赵蕴的手,久久不放:“蕴儿,你答应过爹,不离开京城,不离开侯府的。”
赵蕴目有纠结:“若不去请神医孙女,只怕赵清更没救治的机会了。”
老侯爷沉默了一瞬:“让人去请。”
赵蕴微微皱眉,叹:“她与熹儿有几分嫌隙,怕是人去请,是请不动的,唯有我亲自去,可能还有一些把握。”
老侯爷顿时说起林熹的不是:“你瞧瞧她在外得罪多少人!”
时间是化所有的良药,经过七年的分别,林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赵蕴的回忆里都是好的,错全都是别人的错,他亦听不得别人说她一不好,就算这个别人是他亲爹,也不行。
他沉默的架着老侯爷,将老侯爷送了上院,并代:“以防您被传染上,这些日,您和赵晚就不要院了,我会派人将您的院封上。”
老侯爷有不完的心:“斐儿那里呢?清儿那孩到底怎么办,你可有成算?”
赵蕴不再纠缠,他走的也不回:“您只放心,您的孙儿一定不会有事。”
赵蕴打定主意,他要去将神医孙女昭华接到京城。走之前,他还去了一样正院,并将大哥赵斐的正院也封了。
赵斐还是宛如死尸一般静悄悄的躺在床上,因为天,赵蕴早早安排了四个丫鬟为他打扇,令他每日都“睡”的舒舒服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