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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“那些人……怎么能让姑娘……”
“无妨,有我照看。”寅娘取了屋檐挂着的藤条篮,又往里放了一把钢剪刀,“姑娘,咱们这边走。醉金香果期晚,园里栽了几垄,若是尝得好,我再让她们送些来。”
随着宋寅娘又走了不到一盏茶功夫,远远望见了一圈低矮篱笆,再一抬,许多青碧果实掩映在舒展藤叶,颗颗晶莹可。
镜郎却忽的一皱眉,以袖掩鼻,咳了一声。
却有一群无所事事的闲汉,专门蹲守在园外,周萦绕着一山间凉风都不散的汗味臭气。
为首一个男人,生得也是颇为雄壮大,一脏得看不本来颜的麻衣,踩着破烂草鞋,发胡用麻绳一系,袒,衣带松垮,一手扶腰,一手抚摸着满是发鼓突来的肚。一看见女人的裙角现在视线中,即刻涎赖脸地挤到篱笆边,地耸动腰,发油腻腻的啪嗒的声音:“哎哟,是‘女儿国’的仙女来了!”
上就有此起彼伏的声音应和起来:“尼姑庵,尼姑庵!”
“疤老娘们儿,天天和女人待在一起有什么意思!尝尝哥哥的大才快活!”
许多砍柴地的本地男人路过,见状也是一脸兴味,站住了脚,随着闹起哄的声音,人数越聚越多,他们倒没有说话帮衬,也没有言阻止,听得兴致——自然,旁人若问起来,也是有反驳理由的,“我也没有欺辱女,不过路过听听罢了”,这又能算什么罪过呢?
“哎哟,新来的小娘?你是望门寡,还是死人的小老婆啊?哪边脸被火烧了,被刀划了?”他扯着嗓喊一句,无论是边帮腔的其他闲汉,还是看上去一脸老实不开的男人,都哈哈大笑起来,有的还拍起了手,为他助阵。
另个破衣烂衫的男人了起来,一边摸着自己,一边扒在篱笆边缘,伸了手要去摸镜郎,“是烂了还是坏了!啊?被男人白睡了,又让大老婆赶了来?这小一扭一扭的,怎么,没有男人愿意接你?去尼姑庵什么!”
“哥哥家还缺个烧火饭的老娘们儿,跟着哥哥家去!不比跟着这疤!哥哥给你好好,快活的你上天!”
“小娘们儿,灵灵,你就不怕疤忌妒你,给你脸上也划一刀!”
“你说这娘们儿尝过男人滋味没有?”
“木,石女,不的母!”
“嗐!疤她爹,不就是男人么?她弟弟,也是男人啊!这么多女人,就给这两个男人快活!喂,疤,我问你,你还缺爹吗?”
“疤她娘,孙,孙什么,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人,大,好生养!十八抬的嫁妆!嗨呀——”
“就是生不个儿——生了个疤!”
“生不儿才好呢,随便你怎么上,怎么玩儿,都不会生个小疤,叫你养啊!”
寅娘还未如何,镜郎已听不去了,抄起脚边压藤的半块青砖藏在袖中,闪钻了藤蔓。
他容貌如何众,光之腰肢款款,朝着男人微微一笑,尽态极妍,一时令人看直了睛。
“好看么?”
话音刚落,那半块碎砖扬起了呼啸的一阵风,重重地拍在他篱笆空隙的。
男人失声惨叫,咚地一声摔倒在地,狂叫着缩成了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