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说。
库房嬷嬷登时不了,颇有些被侮辱地,“里的是假的,咱们家的也得是真的!只是既然里有了一本,那咱们家的就不能再现了。”
哟呵!
还有这觉悟!
钏笑起来。
一直走到最里面,有几只木匣盖得死死的,还拿锁扣锁上了。
库房嬷嬷懂事地解释,“这是醒大郎君的珍藏,据说是游历得来的玩意儿,名叫火铳,往前醒大郎君在院儿里演示过,‘砰’的一声,靶就倒地了,比弓箭还厉害。”
哇哦。
这东西,钏听说过。
梦里,徐慨研究过这东西,不过还没研究个名堂来,就走了。
钏轻轻,眸向一垂,终于找到了她寻觅之——那抬被红布罩住的黑青玉弥勒佛,正笑常开地坐在地上,一个小角。
钏将红布一把掀开,蹲来细看了看,转让小双儿去秦王府把曲赋当时送给徐慨的那只青玉蝉取过来。
小双儿跑得气吁吁。
钏一手拿着青玉蝉,一手抚上那尊弥勒佛,抿了。
....
“应当是一材质。”
桌上放着那尊弥勒佛,弥勒佛旁边放着青玉蝉。
钏低喝了茶汤,声音低沉,“我请珍宝斋的二掌柜来瞧过了,虽然一个大一个小,可无论是从、质、细密程度,还是颜和絮,这东西是一个料。二掌柜说,北疆塔青的青玉,是昆仑虚的舍利,黑青玉的王者,以山料为主,也有少分的籽料,经天山的河冲刷打磨,质非常细腻,也很油——玩儿这东西的人,是有些光的。”
薛老夫人脸发沉,看了那尊弥勒佛,“又是北疆...”
是。
又是北疆。
钏再,“左三娘来信,她求了她祖父翻查了十年前的账目,那八十万两银,被镇守边陲的西陲军以修缮边关为由,陆陆续续挖走了大半的银两。”
西陲军、北疆的石...
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人。
不对,是一个家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