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着尹寒的脸,一面嗅着他沐浴后发丝间的清香想让自己镇定,一面问他,“今天你在离开游艇时,对我说了什么?”
尹寒着气,黑瞳里漾起朦胧纹,缓慢而清晰地说,“Sean,我你。”
程景森为这三个字的告白到一阵血上涌,恍惚间竟觉得尹寒神间都笼着艳丽易碎的幻影。他掐着他的脸,仿佛还不相信似的,要求,“宝贝、再说一次”
尹寒被他不知收敛的力痛,蹙眉忍住了,又再重复一次,“Sean,我你。”
然后仰起,主动攀住男人的肩,断断续续地吻着他线条利落的颌。每吻一,就说一次,“我你、我你、我你”——仿佛不知疲倦,只剩满腔的意迷。
直到他的被再度封住,的腔,他们开始像两饥渴了太久的野兽一样接吻。
尹寒稍早时在戒毒医生那里已经得知Morpheus注后,会引起上的亢奋,他一面心神沉醉地回应着程景森的抚搓,一面留一丝理智始终绷着,每当程景森动作太大险些碰到伤时,他就会护住他,将他从那些危险动作中带离。
最终尹寒说服了他躺着,享受自己的服务,任由男人掌发力地摁着自己的,为他直至。
程景森仅余的最后一理智也失守了,他低看到尹寒因为异的不适而落泪的眸,再也控制不住那要和他为一的冲动,一把将尹寒拽起,压在,发的住尚未扩张的。
尹寒试图让他缓一缓,伸手去开一旁床柜的屉,“Sean让我用剂……”
可是话音未落,程景森那尺寸可怕的凶已经行挤了去。尹寒痛得几乎失语,浑都绷了,药作用的程景森没有了平日的分寸和温柔,一心只想征服这个让他凝聚了太多太重寄托的青年。
尹寒伸手带动的力量还是将屉拉开了,他在恍惚间看到那里面放着一个黑底镶嵌金边的戒指盒,不由得一愣。
这是程景森在他失明时求婚用过的戒指,可是他从未见过全貌,等到视力恢复时他们已面临分开。尹寒在程景森将他拽到之前,将那个盒捞到了掌中。
男人已经开始在缩的后起来,同时摁着他的后脑,将他托向自己,意识不清地说,“不要离开我宝贝,永远留在我边。”
尹寒被撞一声又一声破碎的,他将盒到枕,一直地攥着,任由男人在他横冲直撞,一边告白一边拽着他的发迫他叫声。
药的效用很惊人,程景森始终致涨,却完全没有的迹象,变着样在床上尹寒,房间里弥漫着靡而腥甜的气息。尹寒被他折腾得奄奄一息,浑上都是淤青和指痕,颈的那刺青已经被几度咬破,错着齿印留的血痕斑斑,看来甚为可怖。
可是不知为什么,他一直没有松开那个盒。直到最后程景森将他拖过去准备换一个姿势时,似乎看到他从枕摸了那个熟的戒指盒。
男人微微一怔,疯狂失控的大脑闪过一丝心痛的柔。他扳着尹寒的双肩,视线从他伤痕累累的躯上扫过,好像知是自己伤了他,嗓音暗沉地问,“……小寒,你后悔过吗?”
七年的时间,带来很多也带走很多,谁又敢说他们之间从未有过怀疑和犹豫?
尹寒低低地着,看着程景森。一只手慢慢伸过去,抚摸那张让他魂牵梦萦不能忘记的脸,说,“从来没有。”
程景森愣住了,褐瞳仁里瞬间沉一抹沉郁的暗,一时竟不能言语。
尹寒扶着他,试图让自己坐起,说,“Sean,让我换个姿势,我的并不起来了……”
程景森只是抱着他,让他以骑乘的位坐到自己上,可是不肯让他从缠的地方离开分毫。他从来是掌握自如的人,手里攥着别人的生死,周没有一破绽。可是这一刻却好像前所未有的脆弱,灵魂都是无安放的痛苦。
只有尹寒的存在,让他到始终如一的心安。不这个青年表面看来是如何貌易碎予取予求,隐藏在他心的那些顽和韧却总是孤独不屈地生着,一再让程景森倾心叹服。
尹寒垂眸看着他,很轻地说,“我从来没有后悔遇见你。程先生说过要和我至死方休,那只要我还有一丝呼和心,我就会受到你的气息,也会永远为你心动。”
他略显虚弱,然而神淡定,慢慢打开盒盖,第一次看清了那两枚并排而立的戒指。
“……我们相互伤害过,可是伤害不能磨灭。我们熬过漫的时间,可是时间也不能消磨。”
他取其中一枚戒指,那是一只铂金制成的素雅指环,嵌了一颗钻石,钻石一侧刻着名字:Sean。
“我也曾经试图从你的世界逃离,以为分开就会冲淡这份。但当我走以后才发现,我的生命里已经无一不是你。”
他在男人的注视中,将那枚刻有他名字的婚戒到了自己无名指上,继而又取了另一枚刻着Han的戒指,举到程景森前。
他们彼此的中印刻着对方的影,仿佛已望穿一生。
“Sean,我你。我用全的生命、所有的才华,以及上天赋予过我的一切,向你承诺我的。我们结婚吧。”
-全文完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