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到大,我也没骗过你吧?”
“那是我不上当,不是你不想骗。”温槿雪翘了翘脑袋,完全不把咙的折扇当回事,还调整了一坐姿,免得腰酸背痛,“如果真的只是为拿一本簿册,你随时登门拜访求取,量也不会遭到拒绝,可你没有。”
戚明牧:“我这不是登门求取了?”
“呵呵,那现在就得考虑第三个问题了:戚表兄从何得知这本书的?”温槿雪歪看他,神态始终俏可,仿佛从来都是那个任急躁的小姑娘,“别说天门以外了,就是天门以,知这书的弟也是屈指可数,毕竟它又不是什么武功秘籍。连我,也是为安生病而不得不滞留门中过年的兰心,为她讲述天门祭祖仪式时,方才记住了这些礼的名字。”
“这事我倒和谷二兄弟解释过……”
“嘿嘿,我不是云起,你能说服他的理由,一定说服不了我。”
“……是据其他篇章所位置与古籍记载推算来的。”戚明牧还是持解释了,温槿雪莞尔一笑:“这我听不懂,你们太能钻研,总叫我一雾。可我就记得一件事——”
“兰心一直喜你。”
戚明牧咳嗽一声,摸了摸鼻,:“家中不喜我的姊妹可很少。”
“还好我不喜,否则被你给骗到嫁了人都还要痴等着想帮你,这滋味我可消受不来。”温槿雪想是记起那位姊妹的心酸苦,脸立时就拉了来,赶苍蝇似的挥挥手,“兰心嫁了,还要求夫君带携你去结识各位达官贵胄,任你们飞鹰走犬,依红偎翠的,却是一年半载都见不了你一回面。”
戚明牧颇有些尴尬:“她连这些都与你说?”
温槿雪略带讥诮地:“当年她在天门呆了三个月,可也不只是你的间谍,咱们还是意笃的手帕呢!”
“她毕竟嫁了,我当然不好总是去找她。”戚明牧诚恳地,仿佛是在为那位女的名节着想。温槿雪:“你自己说说,这么心积虑地打探消息也就罢了,真为了那册簿书,打听清楚了直接来要,别的不说,借原本一看总不会有问题。你却直到今天——掌门、老等人都不在时前来哄我。戚表兄,我这个人格古怪,谁要是哄我一句话,我便是这一辈也不会再信他一个字的。”
温槿雪俏可的眉竟十足的凛然,看得戚明牧有些呆怔,了一气,:“你这丫,居然很有些意思。”
“得亏没在前几年让你觉得有意思。”温槿雪语气不无讽刺。戚明牧:“造成这势,实在并非我愿。”他又叹了气,接着说:“我并不想伤害表妹。”
“那你站着别动,我满可以伤害你的。”温槿雪手肘微沉,戚明牧折扇递近半寸,陷她颈项肌肤中,无奈笑:“我自然也不想受伤。槿雪表妹,谷雁回那边怎么样我虽是无暇顾及,但他能逃生天的机会只有十一,天门锐也未必能剩多少回来,残兵败将,想也掀不起什么风浪。为着天门的传承着想,你就是被迫卖一天门自己不用的东西,也没人会怪你的。”
温槿雪眨了眨睛:“二弟呢?”
戚明牧一怔,:“什么?”
“你从二弟那里得来这封信,他怎样了?”
戚明牧笑了:“这可真不怪我。我当时请他一面见谷雁回,咱们好生打个商量。他偏偏要去找青萍送死,拦都拦不住,我又有什么办法?”
“难怪你连提都不曾提他……”温槿雪沉去,天门留守的人手实力委实太弱,即使正面战场形不那么糟糕,他们也未必等得来增援。她偏侧了颅,似乎已经在考虑他的提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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