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格意义上说,谁知这个原件容的,才是凶手。他有可能把原稿藏起来了,或者打印一份带在自己边,你说得都不准确。”
明明是非常严重的事,步却用极其随意的吻,仿佛他就是个过来看戏的。
福泽谕吉完全不懂步是什么意思,他们家的【步】就是成天在自己底走动,他还能是与凶手有牵扯,到现在还没有脚?
简单来说就是同一条街遇到的话,伊尔迷也看不到步。有人在谈论步的消息时,步这个关键信息也会听不见。他的所有的事也无法直接或者间接影响到步。
“我也不知,大概是昨天才想起,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就丢了。”昨天看到纹的时候,步便已经恢复了大量的记忆,至于那些忘记的,步认为都是一些无关要的小事了。步说着的时候,顺势抓了抓自己的耳朵,“难怪写的时候,就觉得非常熟。”
“你与其担心我,倒不如去担心你那个侦探。我怀疑,这件事和你那个咖啡小披风的侦探脱离不了系。”步双手握在一起。
步对伊尔迷从来都没有产生恨的,只会觉得和他在一起就很累,跟他说话累,跟他生气也累,累着累着就只想永远不见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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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泽谕吉转了吻,劝:“早破案,对你来说也有好。现在不是有人还怀疑你自导自演吗?警察也要找你谈话。”
赫尔曼·黑在《德米安》曾经写过这样一句话「上帝借由各途径使人变得孤独,好让我们可以走向自己。」若是一次从另外一个世界醒来的话,他相信,自己一定又再次有所成的。人总会在失去中成起来,他也只是大而已,毕竟他都快十八岁了。
步昨天晚上想过,要是真的回去了,那就回去了。
福泽谕吉也不懂步这什么心态,这次事件枉死了至少四名少女,要尽快止损,也许还有无辜的少女正囚禁在黑的房间里面等着被分尸。福泽谕吉促: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你知是在哪里丢的吗?现在谁拿着那本原件,那个人就是凶手。”
不同于步各心思纷杂,福泽谕吉还在想稿消失的问题,说:“你的稿什么时候丢的?”
步还是老一句话「这是和我没有关系,我为什么要」。更何况,问一个连路都不会认的人说地址,也太人所难了吧。再来,这里面很明显藏着一个很大的问题。
步这话跟抬杠没有差别,福泽谕吉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。往日【步】在自己的神都会收敛自己过于自说自话的习惯,但是这个步完全就没有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