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条悟其实有一些话想要对步说的。自从那次垃圾场分开之后,他便有一些话在空闲独的时候,就会不断地把这些心里话反刍,并反复循环并重新措辞,变成最自然而然的话,适用于各场合和气氛,还能让步可以明白他要说什么。
“是啊。”
但步现在说了要搬离的话,五条悟又觉得他那些话就像是全丢海里面,捞也捞不回来。五条悟双手着袋,说:“所以你要搬咒,不知怎么和杰告别,就让我代为转述吗?”
最近去横滨之后,步到的朋友越来越多。而咒术师和小说家的生活原本也没有什么集的地方,五条悟和夏油杰他们也不了。相越久,其实发现分开他们的并不是格习惯问题,而是时间。
“那倒不是。我觉得你是个不会问很多个「为什么」的人。”步歪着,继续说,“而且,如果是你的话,你应该也不会让人拦着我。”
五条悟的手上一顿,嘴角一撇,确实是为了显得自己豁达飒然,五条悟其实也并没有想要怎么烟,摊着手说:“好的好的,你什么都知。你要走就走,这么多废话,还专门挑我来说‘遗言’是吧?到走的时候,还要给我加麻烦。你站在这里,该不会还是要我送送你吧?”
步又是这副理所当然,所有事都是在照他想法走的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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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仿佛其他人都是摆设一样。这次睛只看着五条悟,气定,仿佛谁都不能够阻止他的决定一样。
时间到了。
“…你的脸真的是厚。”五条悟抓了抓后脑勺说,“走吧,省得我反悔了。”
步确实是想要五条悟送他去横滨,可以住在森鸥外家里,也可以住在织田作之助家里,还可以住在森编辑提供的住宅里面,又或者是住在「羊」那栋楼里面,他也无所谓。只是他都不认识路。
“你不喜烟。”
五条悟不知步为什么突然间说这话,又不像是在耍小孩脾气,他也没有开玩笑的习惯。离开的原因是什么,五条悟想不到;但他也不知自己怎么阻止步离开这里,原本他留在这里的原因是他是个不稳定的危险人,被东京咒观察着。现在相来,知步喜虚张声势,也喜吓唬人,但本质上格很乖,也很可靠,提醒警告过一遍的错误,他也立刻就改正了。
五条悟压心的不满,掏烟盒又给自己了一支新的烟说:“你又知我什么了。”
步见到五条悟从自己边肩而过,便抓住了他的手臂,说:“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走吗?”
每个人都到了该自己事的时候,自然而然地就会分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