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他忙着征伐北境各个落,还不忘关注盛国的消息。
从培努的角度来说,他是草原勇猛的战士,如何才能让他受到重用?那就是打仗!
“咱们有最勇敢的战士,有最威猛的战,盛国不过一群弱,有什么好怕的?”
那时候,他就断定楼喻会是一个可怕的对手。
好不容易攻的澹州,就那么送回去了!
只有打仗,才能让他重新成为草原的英雄。
培努目轻蔑:“大王,你难真的怕了盛国?”
破坏互市,就是破坏两国友好往的象征。
当年若非为了培努手的那群战士,他早就将培努斩杀了。
是啊,要是当年能直取中原,他们现在是不是就能同盛国贵族一样,过上神仙般的妙生活?
“你们能不能别梦了?就算当年阿赤那德攻盛国,你们真以为自己能枕无忧?”
在场之人均皱起眉。
乌帖木刀架到他脖上,面容森然。
培努冷哼:“当年我驻守澹州城,若非某些人利益熏心,咱们阿骨突完全可以凭借澹州直取盛国!可是现在呢,你们都屈服于盛国带来的虚假繁荣上,你们到底明不明白,我们要的不是盛国的施舍,而是盛国的所有!”
好像有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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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帖木平静问:“你们拿什么抢?”
本来是唾手可得的财富,而今却要靠盛国建立互市才能获得一两,这不是跪是什么?
十年过去,盛国只会更加大。
要不是乌帖木为了私利偷袭王,阿赤那德一定可以打到盛国京城!
“大王,培努说得有理!咱们要是继续这么安逸去,说不定哪一天就成了盛国的附庸了。”
盛国的城池有多难攻破,他一清二楚。
他是不是疯了?!
不受重用,没有好,当然没有意愿继续去。
这话让在场之人神一震。
为臣,王帐需要卸武,他没有刀与之抗衡,便声呐喊:“大王,您难恼羞成怒了吗!”
这十年间,他们确实有些依赖盛国的公市和私市了。
楼喻果然胜利了,并且赢得漂漂亮亮。
他为先王旧,自然不得重用,这使他在王无权无势,从互市中赚不到什么好。
帐中气氛逐渐张起来。
“是啊是啊,咱们不能睁睁看着盛国越来越横,盛国富得油,不抢岂不可惜了!”
培努经百战,迅速躲开。
哪还有半草原落的威风?
当年楼喻送他几车武的景,他记忆犹新。
培努不再争辩,直接问:“你们还想继续盛国互市的隶吗!大家都是草原上的勇士,为什么要等着盛国的那小施舍?不臊得慌吗!”
“去你娘的走狗!”颂罕大骂,“当年要不是阿赤那德自作聪明,澹州也不会无条件归还!说到底,还是他无耻且无能!”
“先王当初攻取澹州,若非王被袭,他本不用回援,完全可以趁打铁,再取盛国其余城池!到那时,咱们主中原,日还能比现在差?”培努气愤反驳。
他很难想象,楼喻是如何迅速攻破一个又一个城池的。
乌帖木何尝不知培努的心思。
乌帖木突然起刀,直直劈向培努!
弱?真是天真。
一时间,他们对罪魁祸首乌帖木都有些怨怼。
果不其然,使北境再次让他到一寒意彻骨的威胁。
正因为此,楼喻登基后,他才秉着友好往的原则与盛国签订互市协议。
大家都心知肚明。培努在这场合追忆先王,不就是在落乌帖木面吗?
这些年,他每每想到这件事,都觉得心痛非常。
这些贵族官们,骨里就有掠夺的天,还相当好面,被培努这么一激,便纷纷拍案而起,怒目圆瞪。
遥想当年,阿赤那德还在位时,他们的骑兵可以在盛国边境肆意掠夺,而非现在,不过几个小冲突,就召集众人急急忙忙地商议。
乌帖木分析过楼喻的登基之路,越分析,他就越觉得胆战心惊。
这次不用培努,有人率先问责:“颂罕,你不要盛国的走狗!”
这时候,颂罕冷哼一声。
培努所言,看似是为草原着想,其实说到底,还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。
乌帖木开质问:“培努,你声声谈及先王,那么先王还在时,我草原牧民的生活比得上现在吗?”
乌帖木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