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翼在祝微星脸上的手被毫不留的打落,那腮边的泪失去了盛托,依然倔的脸颊。
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以前他连祝微星都很少喊,但这两个字,他念得这样郑重又清晰。
祝微星却已不信:“就算不是你亲手害的,也是因为你的计划而牵连没命!”
“明玥……”
“因为八年前的那场车祸,让你在住院时认识李了主任,你和他串通一气。在我附到祝靓靓里后,为我治疗,让我痊愈,等我回到羚甲里。你表面上和我不熟不合不认识,却帮了我好多次。你带我悄悄去孟家,帮我调查孔,送我去红光小城,招梁永富到千山,让繆斓重用于他,允许他接近我,让他以后能有机会给我提供更多真相和消息。更别提我生日那次的月光园之旅,千山集团一行等等等等都在你的计算里……”
祝微星重重的闭上:“我不懂你们那一玄之又玄的东西,但我猜,我之所以对附孟济的那段几乎没有记忆,是因为孟济的并不合适我,他躺了两年,即便醒来,也是活死人一样无意识跑,还被庆和孔他们所撞见,甚至连孟妈妈也发现了异样,最后仍以失败告终。所以……你不得不考虑一个目标。祝靓靓能从你上得知那么多消息,你敢说,没有你的故意放任吗?”
他听见姜翼漫不经心:“为什么……我可不是好事不留名的人,我为你了那么多,怎么能不让你知呢。可我自己说,多没意思,你也不会记太记多久,毕竟对你来说,我从上辈起,就总是个‘陌生人’,而现在……你还会忘了吗?”
那一刻,让祝微星瞬间想起刚回羚甲里时的第一次游魂,他来到姜翼房里,也是站在位置,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人,那一刻,对方就是用这样的表在对他微笑,乐于他跑不掉也脱不离,只能被困于原地。
人还是那个人,脸还是那张脸,但以往环绕其周的街小土匪派不知何时已全数褪去,有另一难言的诡谲气势开始占据那副那双睛中,悍凶戾,让一般人不敢对视。
他看着祝微星,扯一个笑容,很淡,却晦昧邪。
“——啪!”
姜翼说:“我没有害人。”
祝微星怔然,脊寒。
“明玥,”他轻轻的重复着呢喃,气又疑惑,“为什么要伤心?你觉得现在不好吗?上辈有的东西这辈会有,上辈没有的,这辈也会有,活过来不好吗?复生不好吗?”
祝微星摇,他实在不懂: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?燕六少?”
祝微星一瞬间红了睛:“所以你费尽心思,绕那么大一圈,就为了这个……”
姜翼还是那个姿势坐在那里,从到尾都没有变换,直到听见最后三个字,才让他抬起来。
见祝微星似受到极大的冲击,姜翼终于了地,慢慢的走到他面前,抬手温柔的去摸他的脸,也将那自角的泪正巧接于手心。
“别说那些是巧合,当所有相关的人事线索都被安排在一个人边,总有极大的概率,会让我有发现的一天。我以为你害怕我知,甚至想过假装不知也可以,可谁知本是我自作多!你从一开始,就在引导着我自己去查明一切,了解一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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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微星看向那个人,眸空寂无神:“就像,你故意放任我调查这一切一样。”
看见他中有泪光,姜翼脸上的笑容似滞了一瞬,又勾起嘴角,反问:“不然呢?”
姜翼思考,半晌摇了摇,又:“对,却也不全对。”
祝微星匪夷所思的看着他,像第一次真正认识对方,他不能理解的问:“你步步为营,布置,
“燕瑾凉的葬礼三年前举行,祝靓靓却是去年八月的意外,他在你边鬼鬼祟祟跟了两年多的时间,以你的锐不可能发现不了,且你那么讨厌他,却没有阻止他?又是为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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