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十多天过去了,尽管王罗西出于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,使用药膏开始节俭起来,可那瓷盒还是很快见了底,皇帝的所作所为日益骇人听闻。
“河东路转运司贪污腐败,侵吞赈灾银叁千六百万两。唔……批:着钦差暗中查探,若确有此时,严惩不贷。”王罗西坐在仁明殿的桌案前啃着笔杆,批复着如山的奏折。
桌案之下的景象却大相径庭。为了方便皇帝行事,皇后在寝殿内已不着下装,如今正分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,任皇帝跪在桌案下捧臀舔吸,被翻搅了足足一个时辰的花穴已饱胀发麻,时不时喷涌而出的花液积了满地。
“高丽岁贡已至,共有人参……不用看啦。批:朕知道了。”王罗西又印下了玉玺:“哎呀,陛下,再重些,再重些嘛,西西好喜欢呀……”
男人像得了肥肉的狗,立刻兴奋起来,摇头摆尾地埋头狠吸,“啵唧啵唧”的吸水声在桌角之间来回碰撞。
“陛下娘娘胃口可好……什么乱七八糟的。批:再说废话,送你去充军。”王罗西取了下一本奏折:“啊……啊……陛下平日什么也不做,总得……啊……把臣妾……伺候舒服呀……还要……啊……还要……”
男人闻言猛地撞开了座椅,将女人的双腿往两边一掰,用力按在了座椅扶手上,自己则稍稍起身跪伏在了女人下体上,像一只攀上墙的蝾螈,这样便于深入的姿势让男人的舌头搅动得更恣意了。王罗西惋惜地看了一眼从吏部尚书漂亮的小篆上划过的墨迹,再也抵抗不住下体传来的潮意,索性扔了手中的毛笔,像蜘蛛攫住猎物一样抱着男人的头浪叫起来:“啊——啊——陛下吸得臣妾好舒服啊——啊——臣妾——臣妾要丢啦——这次——不许浪费啊——啊——”
“唔嗯……嗯……”男人口齿不清地应着,大口严丝合缝地裹覆在女人花口之上,奋力嘬吸起来,简直都要从齿缝嘬出血丝。
“啊——啊啊啊啊啊——”女人尖叫着、痉挛着,又一股洪流奔涌而出,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。男人的腹都都喝得鼓涨了起来,但还是贪婪地把新鲜的蜜液尽数吞下,唇角露出的一滴也被舌头卷入腹中。
男人仰头,满怀期待地看着女人:“西西高兴了吗?朕可以弄了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王罗西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:“还有好多奏折没有批呢……”
“没事,朕弄朕的,西西忙西西的。”男人解起了裤腰带。
“陛下那样的弄法,西西可怎么做得了别的事啊!”女人娇嗔。
“那就、先喂饱了朕!”男人拔剑捅入湿润滑腻的软鞘,按着女人的双腿猛烈摇晃起来。
两人从椅子上弄到了桌上,把奏折扫得一地都是;再从桌上弄到了地上,给地上一洼清液中汇入了不少白浊,两人身上也沾满了各种不明不白的液体,这淫靡的场景能把欢楼里最浪荡的娼妓都看得脸红心跳。
男人跪在地上再一次低吼着泄身之后,突然全身僵直栽倒在女人胸上。女人起初还不觉有异,以为男人不过是像平常一样脱力了。可是她抱着男人撒了好一会儿娇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,这才发现事情不对。
王罗西心跳漏了一拍,她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:“传太医!传太医!”
……
“娘娘,娘娘!可否让微臣给陛下诊脉?”谌院使躬着他那把老骨头,在床边轻声提醒皇后。
“啊……”王罗西这才回过神来,松开了手中一直紧握的、似乎松开就会停止脉搏的男人手腕:“院使大人请。”
谌院使叁指搭在皇帝的手腕上,脸上很快开始红一阵白一阵。半晌,他松开手,犹犹豫豫对皇后道:“陛下暂、时、性命无虞,很快就能醒过来。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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