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不必同我说,与文武百官说即可。难诸位临行前,没人代过不可伤及他们的命?”贾玩声音一冷,喝:“再给你们一个机会,你们到底是跟随主前来的走狗,还是造反刺驾的反贼?好心提醒你一句,若是答错了,连新皇都救不了你们!”
黑衣老者抬手拦住激愤不已的手人,不屑冷笑:“这位‘小’大人,你若是想在这里恐吓挑拨,可是打错了主意,我等既已到此,便再无退路可言,任你绽莲,也不过是在浪费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老夫不才,苦读诗书三十载,有过目不忘之能,尤善丹青,如今尔等容貌已尽数落老夫中,稍后切记先杀老夫,否则此役之后,老夫必将诸位画像上呈陛抑或新皇,责令刑兵查明尔等份,揪同党,斩草除!”
“诸位也听到了,”贾玩:“铲除尔等,是新皇之责,否则不为,更不为君!督促新皇铲除尔等,乃是文武百官之责,否则不为臣!”
右相谦谦君,神端肃,只看着便觉一凌然正气,明明是差不多的话,从他嘴里说来,却自有一令人信服的气度,让一众黑衣人面面相觑起来:他们确实是亡命之徒,为了荣华富贵金钱女,可以连命都不要,但不代表他们就甘心被人这么明晃晃的利用然后杀掉,相反,他们比任何人都要自私自利。
“还有刘某人……”
他话音一转,语气变柔:“不过,若尔等非为所谓‘大义’而来,而是为了从龙之功的话,则又另当别论了……毕竟皇权之争,向来无所不用其极,不问手段,只问结果。他日朝堂之上,谁若因此攻讦尔等,便是攻讦新皇,自能枕无忧。”
右相上前一步,抱拳:“诸位壮士,容老夫多嘴一句,有些事还是说明白比较好。今日一战,若尔等落败,自是株连九族,一家老小人落地,无甚可说。然而若陛及我等不幸,日后无论赵氏哪位皇登基,铲除尔等,乃是新皇应尽的义务,否则难堵天悠悠众,他也不坐这天之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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派大军讨伐逆贼……”
他声音一沉,中杀机四溢,一字一句:“诛了他们的九族,灭了他们的门派,平了他们的山!”
见边的人动摇之,黑衣老者喝:“死到临还巧言令,我等之事,何必与你这将死之人分说!”
“葛某不才,”又有一人上前一步:“亦是数十年苦读,状元,琴棋书画皆有涉猎,虽无右相大人过目不忘之能,但将在座各位画个七七八八不难,稍后诸位杀人时也莫忘了葛某。”
贾玩轻笑一声,摇叹气:“什么脑啊这是!”
“还有陈某,虽记得不多,但三四十人还是画的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