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抉择(6/7)

界上只剩最后一个人，还可能知兰陵王的秘密，他就是思祖同父异母的弟弟，也是能从未谋面过的叔叔，天空集团的国大老板——思国！”

怔怔地听着刺耳的喇叭声，看着电脑屏幕里常青的嘴脸，没想到他们什么都知，也包括父亲藏在衣橱底那么多年的秘密。

“你要我去国见思国？”

“是，古英雄，只有我们才知你的真实份，离开了我们这些人，你就是能，是天空集团大老板唯一的侄。当思国知他唯一的哥哥已经离世，而你又是思祖的独生能，他一定会信任你并好好待你的。”

将近两年前，能刚刚发现家族秘密，就给叔叔——天空集团国大老板写过电邮件，可他的邮件却石沉大海渺无音讯。

今天，能早就死了，我不过是个借尸还魂的冒牌货，却还想要故伎重演，这就是我要完成的使命？我是要完成蓝衣社的使命，还是要完成能未完成的心愿？

“我必须要去国吗？”

“是的，贤侄，思国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，他拥有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，他是鲜为人知的超级富豪，他拥有的财富和权力，可以改变千百万人的命运，也可以悄然毁灭一个国家。能够打他边的人——只有你！当你是他的侄能的时候，当你是兰陵王第49代唯一传人的时候，他会信任你的！因为思国从不信任别人，除非与他同为兰陵王的后代。”

“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呢？”我必须要学会掩饰自己，面对摄像冷冷地说，“要我继续替能的人生，还要假冒他去投靠思国，必定还有不知的风险——万一份被戳穿了？要知蓝衣社是家不共天之敌！把我丢在遥远的国，天空集团的权力中心，假定思国真是个狠角，很可能我的命难保！”

“如果思国信任你，将他的商业帝国给你，那么你将拥有财富、名誉、权力、地位、女人……总之到那时候你什么都会拥有，无论你是古英雄还是能，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你拥有了世界，而且还可能会拥有兰陵王的秘密！这是蓝衣社的终极使命，也是一个人能够达到的巔峰！”

“听起来，似乎不错。”

我的脑中现了曼哈顿的天丛林，墨西哥湾沿岸的输油线，佛罗里达的豪宅别墅，加州海岸的超级游艇……

“这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使命！也只有你能到——能。”常青再度以“能”来称呼我了，他靠近镜微微一笑，“何况，对于你古英雄来说，为蓝衣社的社，这是你唯一的选择。”

看着视频窗的常青，无论怎样仔细观察他的双，都无法看到他底的秘密，更无从分辨他说的是谎言还是真话？显然，我的读心术只有当面才有效，如果通过电波信号等媒介，那就如同隔靴搔而无效了。

我沉默了半晌，看似在考虑这项任务，其实是思量他的叙述漏，也包括华金山对我的换脸解释。还有陆海空与严寒、方小案三个人，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？尤其是严寒与方小案尚生死不明，这幕后的黑手极有可能是蓝衣社！
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你在怀疑我吗？”

常青在拉斯维加斯看着我，看来我必须得有一个决定。

“我怀疑一切！”忽然想到自己的脸，还有失去的全记忆，以及自己暧昧不清的世，于是补充了一句，“包括我自己！”

“没错，在这个并不完的世界上，每个人都在说谎，包括你自己。”

这句话让我沉默了片刻：“虽然，我曾经是蓝衣社的社；虽然，我不过是着能的面。但我丢失了全记忆，在最近的七个月里，我完全生活在能的世界中。你们要我回到古英雄的角，却又要我继续扮演能，这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——表演不是我的项。”

常青在视频里诡异地一笑：“相比从前的古英雄，你确实变了！这七个月的能的世界，让你变得平庸了，也让你变得单纯了，让你变得善良了。”

“这不好吗？”

我在心底默默地谢能，是他的人生与家改变了我，这大概也是莫妮卡觉得我可贵的原因。

“很好！蓝衣社并不邪恶。恰恰相反，多年前蓝衣社的创建者们，都是国的血青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