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很重的心病。”
“是,我必须要找回自己的秘密,找回失落的记忆,否则我的心病永远难以治。”
又在杭州逛了两个小时,她大包小包地采购了不少东西,有茶业丝绸等特产,也有大商场里的衣服鞋,于是我兼职成了她的搬运工。
傍晚,我们到汽车站买了票,坐上回上海的途士。
车驶夜弥漫的沪杭速,我只看到远方的星空,在天际线上神秘地闪烁。心与来时完全不同,那时是忐忑不安,现在却已发现了许多秘密,虽然不知离真相还有多远?但至少了一个新的世界,曾经诱惑并几乎毁灭我的世界。而坐在边的这个混血女,究竟是敌人还是朋友?她又有多少谎言和真实呢?
“莫妮卡,你是怎么来杭州的?”
“奇怪,我不是回答过了吗?我是坐火车来的。”
但在她的里,我读到了另一个答案:“怎么又提这个问题了?我是坐你后面的那班途士来的,但这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你在撒谎。”
“what?”
她明明就是在装傻,我看到她的心里在说:“我哪里说错了被他发现的?”
“你没有说错,但我确实发现了。”
这句话令她更加惊诧,摇着说:“我,我听不懂,我确实坐火车来的啊。”
莫妮卡的睛了她的心里话:“他在发什么神经?难他有帮手在暗中调查我?”
“不要猜,我可没有什么帮手,我从来是独来独往。”
这她终于慌了,尴尬得一塌糊涂,瞪大睛,再也不加掩饰地说:“god!你怎么知我心里想的话?”
“嗯,刚才说到现在,只有你这句话是真的。”
她无奈地叹了气:“好的,能,我承认我来杭州没有坐火车。”
“你坐的是途士,就在我坐的那辆后面一班,昨天上午跟踪我到了汽车站。”
莫妮卡仰起沉默许久,立的脸庞在黑暗的车厢中有些模糊,只有那双睛那么清晰:“好吧,你说的没错——刚才我对你说谎了,sorry!”
“昨天,你还对我说了很多谎。”
“你怎么知的?不,你绝对不是一个人,你的背后还有一群秘密的人。”
我苦笑了一声:“我何必骗你?你才是第一个帮我调查的人,没有其他人知这些事。”
“不,不可能。”她低想了想说,“那你再问我几个问题。”
“请看着我的睛,你的第一个男朋友是什么人?”
“他是一个阿拉伯人,我在哈佛读书时认识的,谈了半年就分手了。”
但莫妮卡的睛却告诉我:她的第一个男友是台湾人。
我摇摇说:“不,应该是台湾人。”
“你!”
她惊讶地指着我的睛,却说不半句话。
“继续说去啊,关于你的第一个男友。”我一变得那么沉着冷静,甚至有些险狡诈,几乎都认不得自己了,“对不起,我对你以前的隐私没兴趣,你也可以不回答我的。”
“好吧,刚才我骗了你,我的第一个男朋友是台湾人,他是我的中班。”
但这句话依然是说谎,莫妮卡心的话却是:“他是我在从台湾回国的飞机上认识的,后来正巧成了我在哈佛的同学,我不相信能连这个都能查到。”
我随即复述了她的心里话:“你们是在台湾去国的飞机上认识的,又一起在哈佛读书,但你不相信我连这个都能知!”
她又发愣了十几秒:“是,我绝对不会相信,除非亲见到你说来!能,今天从你西湖救人的那一刻起,你就太让我到吃惊了。你天生就和一般人不同,你是不是掌握了某法或巫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