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顿时哑无言,这是人为对监控了手脚,还是探真的在那段时间失灵了?我得不到答案,只能把保安摇醒,他一副十分不愿的表瞪着我:“你啥的,快去!机房重地,不懂吗?”
“谁、谁、谁说我睡觉了!”保安站起来,这家伙比我了半,“监控这不是好好在这儿呢嘛,你个骗!快去!机房重地,你个外人怎么能来!”
凌晨五半,监控室的保安呼呼大睡,我门他也没醒。
我把地址告诉给了爷爷,却不能肯定这个人的年龄,更不能肯定他的份,“他是谁”这个问题,对于我们都是个谜。
去,想偷偷地看看他们研究的结果。
不等我开问,女公安悄声对我说:“他还有心,不是死人,更不是蜡像,我们也在研究。法医想把他带回去调查清楚,却不知从何手。”
我重新回到地铁站的时候,爷爷已经到了。
“人吓人会吓死人的!”那女公安怒嗔着,“那边的老大爷就是被这玩意儿把心脏病吓得犯了,已经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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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安们诡异的言行举止,让我更加好奇了。我调整了的方向,想看一他的脸,可当我真的和他“对视”的时候,我整个人都惊呆了!
我的顿时被吓了,一靠在了站在我前面的女公安的后背上,惊的她“啊——”的一声叫了来,把大家都吓了一。
他的脸呈现树般一块一块的酱,瞪大的双直勾勾盯着我看,白里充满了血丝,而他的嘴也张得大大的,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坏了。这明显就是蜡像馆来活生生的蜡像,怎么会是人呢?
而当爷爷听到“树地铁军”再现的时候,他兴得像个孩般问我:“你在哪儿见到的,我也要去瞧瞧,看看究竟是不是当年的那个日本人!”
我坐在监控台把录像回放,凌晨三半之前都没有任何异象,而三半之后的监控突然消失了!直到四十分的时候,又恢复到了正常。监控恢复正常之后,树人便已经在现在的位置了,而那个老人也已经被吓死……
这不是个人,这明显就是一尊树雕!
看样,在这诡异地铁站定要找这胆大的人才行,就算是把他拖去都没有知觉的人果真是幸福。
想要带着树人行走在车龙的大北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,这不但会引起民众的恐慌,更是在给自己找麻烦!而就在所有的人都在研究“树人”的时候,我偷偷溜到了监控室,希望能找到蛛丝迹来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。
从机房来,我的心依然忐忑不安,看样这个“人”真是神通广大,他把树人带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?
“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”我连声歉,“我是被这玩意儿吓到了,不是故意靠在你上……”
公安们想方设法挪动他的,可僵直的躯完全没办法回弯儿,这更是让所有人都确定,他是没办法一个人到地铁站来的,那么又是谁把他带来的呢?
“等等!”也不知我是从哪儿来的勇气,竟然上去和公安涉,“我倒是听说过‘他’的一些事儿,用不用我给你们找个人来把事调查清楚?”
带的公安警忙递给我一个本,让我把爷爷和田川浩一的电话记来,我如实了记录后,给爷爷打了个电话。
他们对我提供的“线索”十分兴趣,都围了过来盘问究竟。
我简单地把爷爷的见闻以及田川浩一的故事了一个简练的阐述,并说明爷爷和田川浩一都在世,说不定可以从他们的中能问个所以然来,没准“这个怪”是田川浩一的作品呢?
既然那个是死者,那么这个究竟是“活人”还是“死”呢?
了这么大的事儿,这小明天就得把工作丢了,我也不和他辩。
直到女公安说“吓死人”了,我才意识到在地铁一后面的地上躺着一个穿着灰布衫的老大爷,原来他们说的死人,竟然不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个“怪”,而是躺在地上的“老大爷”!
我站在一个公安后向里面观望,发现那个着便服的人僵直站在那里,从脖的位置隐隐能够看到树状的肤,而我对面的那个女公安一直捂着嘴,表惊恐。
看他不合的模样,我吓唬:“还睡觉,事儿了!死人了!你几睡的?监控什么时候坏的,你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