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树人】(2/2)

爷爷小心翼翼走过去，上打量着这个看着十分“奇怪”的日本人。

刚刚明明十分淡定的年轻人，一把抓住了爷爷的脖领，瞪大珠问：“知你们中国人都喜藏着掖着，可这是救命的事儿，你们总不能把人命当玩笑吧？”

爷爷惊慌上前问：“您、您有何事？”

而就在那天后半夜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一大家吵醒了，爷爷披上棉袄去开门一看，一小队日本军把四合院围得不通。

爷爷本就是个心的人，他也不愿看到有人因为“撞邪”而死了，何况“撞邪”真的能死人了？爷爷虽听说过，却从未见过。

爷爷胆战心惊地着，忙回应：“对对对，我就是负责建设地铁的儿，不知您这是……”

在他说话的那一瞬间，爷爷突然想到了那个不知名字的年轻男人，和靠在窗上偷偷看他的那个男人！虽然表面上是说着“请”，可完全由不得爷爷拒绝，他已经被推了大门外。

他究竟是谁？

陈建祥忙把爷爷扶起来问：“是什么事儿让你如此慌张啊？陈树没在家，帮我去看‘宅’风了！”

爷爷猛咽了一唾沫，站在他对面的男人用森森的声音说：“我是田川一郎，这次负责地铁的主指挥，你是为我拼命地家伙吧？”

陈建祥看爷爷为难的样追问：“孩，发生什么事儿和我说，陈树能帮你的，大叔一定也帮你！”

这句话倒是说了爷爷的心坎里。

一听陈树门了，爷爷眉皱起来，叹了一气，也不知这件事该不该和陈建祥说。

在寒冷的北方冬天，他着胳膊，赤地呈现在爷爷的面前。他的发不，贴在上，双像睁不开半眯着，只通过一条儿看爷爷惊讶的表。他穿着一件蓝的小坎，灰，脚上是一双布鞋，这装扮和“日本皇军”完全不能贴合在一起！

陈树让爷爷把心揣回肚里，反正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，走一步看一步再说。

“好！我答应你！”他回在桌上写了保证，“你拿着这个，治不治得好你们都可以走！我不留！”

重新回到那个四合院的时候，天已经蒙蒙亮了，爷爷被推屋里，那个年轻男坐在上座，忙把爷爷扶起来，呵斥着来的兵痞。然后对爷爷礼貌有加地问：“不知您有没有找到能够治疗这怪病的人呢？”

爷爷猛咽了几唾沫，回偷偷瞄了陈树两。

爷爷说：“没错，他自己说的！不过这个人看着十分面生，好像和咱们建地铁没什么关系！”

“那这样好了，你先让我看看病人，我也好和我朋友说！”爷爷把字条小心翼翼揣怀里，话音未落房里的那个人推门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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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拉过陈树走到一旁，把在那个四合院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他听，陈建祥耳朵十分灵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一些。他不等陈树回应爷爷的话，便凑过来神秘地说：“照我说，那个人多半是撞邪了！”

爷爷垂丧气地回到家，这件事成为他心里的一个疙瘩，解不开也放不。

而且他的胳膊本就不是胳膊，那明明是块木！

爷爷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中国字，心里算是有些底气。

爷爷一脑地把在那个宅里听到的、看到的都告诉给了陈建祥，陈建祥一本正经摸着在脑海中思考着什么。

带的那个人着一不正宗的中国话说：“田川君有请，跟我们走一趟！”

“我倒是认识一个人，说不定对你说的这个病有帮助！”爷爷心里没有底气地说，“不过！不过我可不能保证啊！万一、万一治不好的话，你可别让我们掉脑袋就成！害了自己不说，也害了我朋友！”

就在他刚要和爷爷说话的当，陈树走来拍了爷爷一，问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兵痞从房间里退之后，爷爷睨视了一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的人影，他明显觉到一风来，像极了陈建祥说的“撞邪”。爷爷支支吾吾半天没敢透陈家父说的那些半句话，就怕惹事上。

陈树的脸上除了震惊之外，别无他想。陈建祥说完后，他忙着应和着：“我觉得就像我爹说的那样，八九不离十！不过他们怎么会找到你？你确定找你的那个人是日本人？”

“他是我的父亲，你看看他的上究竟是怎么了？”年轻人说，“他不仅胳膊上是这样，连上、脚上都是！脚连鞋都穿不了了！所以才穿了布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