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。”顾书为拍拍他的肩膀,“事我都听林笙说了, 当时若没有你带小北来,小北可能早就没命了,一切可能都是缘分,只要现在孩好好的,其他的就不要再提了,大家以后都好好生活。”
时南听说他们要买房,第一反应是想要劝阻,毕竟他们的公司不在这里,现在通便利,要是想见面了,时南坐飞机就能去。
“不用。”时南忙摆手,“我们还没办婚礼呢,觉得没啥意思,等以后有空了,去补个月游就行。”
小时候的小北调的,她经常吓唬他说要打他,每次一这么说,小北就抱着她的脖撒,说:“妈,儿是用来疼的,不能打,万一打坏了怎么办。”
“打了,但是没打过。”时海平笑了一,“那时候他不算最大的,有几个比他年形也大的男孩,但都没有他能打,他护着你像是不要命似的,没有人能动你。”
顾书为和丁雨齐齐一愣,虽然看他俩亲密的样早有猜测,但也没想到他们竟然已经领证结婚了,丁雨反应很迅速:“好,好,只是爸妈没来得及参加你们的婚礼,但是红包我们一定会补上的。”
时南看得来顾书为和丁雨对他很小心翼翼,什么都顺着,心里有些发酸,不由探过去抱了抱丁雨:“妈,儿是用来打的。”
时海平心怀愧疚, 但顾书为与丁雨却哽咽着向他谢, 说谢谢他救了他们的儿, 谢谢他们将孩抚养大。
时南受到丁雨的视线,抓着宋林笙的手举了举:“爸妈,之前没来得及跟你们说,我跟宋林笙早就领证了。”
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宋林笙,时海平慨:“这孩对你是真好啊,我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竟然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你。”
“那时候那些孩每天只能吃煮不熟的羊,又腥又膻,偶尔往里面扔些馒素包之类的,他都偷偷藏起来,别看你在那里面关了那么久,他从来没让你吃过生。”
“打他了吗?”时南焦急。
顾书为和丁雨言辞恳切, 一儿怪罪的意思都没有,时海平心里越发不好受。
走一段路后,宋林笙又回看了一,他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很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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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,把过去的事都忘掉吧。”时南蹲在他边,仰看着他,“我相信您说的话,您没有拐卖过孩,虽然当年走错了一步,但您没害过人,也没害过我,相反要是没有您,我也活不到今天,谢谢您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……
丁雨泪一止不住了,别开去了。
时南愣了一,然后起抱了抱他:“以后有我呢。”宋林笙明显不想说,那么他就不多问,他有很多时间可以等到他想说的时候。
时南看向宋林笙:“你呢?我一直没问你,你的父母呢?我们当时既然是被一起拐卖的,那么找到了我爸妈,就说明也能找到你爸妈的。”
不等时南说,宋林笙便碰了他一制止了,然后:“我觉得有几个小区还不错,等我问一跟你们说。”
他知自己错了,这病就是最好的报应。
“当时其实我可以把他送到警察局的。”时海平垂着, 双手攥着,“但我既害怕被追究责任,又真的喜他,所以才……是我一时私心害了南南。”
“行行,都行,随你们,你们开心就好。”
“南南啊,对他好一儿,他值得。”
时南猛地抬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也没想到。”时南低低说了声。
晚饭后,时南扶着时海平回房间,几天不见,时海平像是苍老了不少,今天见了面也一直没敢跟时南说话。
时海平摸了摸时南的脸:“他在墙角挖了个,将馒什么的藏在里面,只要那天是吃,他便将馒拿来泡了偷偷给你吃,后来被发现了,就有很多孩过来抢……”
顾书为和丁雨回去理了一公司的事,这次来是要买房的,既然时南在这里生活工作,他们便打算来这里定居。
时海平摸着时南的发,泪模糊。
虽然他没什么记忆,但是光听就知宋林笙这些年有多难。
“好好,我们不是本地人,不懂这些,林笙知那就听林笙的。”丁雨在宋林笙和时南相握的手上看了一。
时海平平复了一心后,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时海平嘱咐时南好好对顾书为和丁雨,弥补他们这么多年的遗憾。
第二天午两人一起去机场接了顾书为和丁雨,然后一起去见了时海平。
“我……爸妈?”宋林笙似是恍惚了一瞬,好一会儿才淡淡,“他们都去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