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有些话他要看着她的睛说,“觉就是这么奇妙,突然就发生了改变,后来我知,我是上你了。在这坍塌的世界里,能遇见你,就是我最大的运气。”
易初颜也望着他的睛,没有闪躲,前的少年意气风发,短短的一个来月,他们竟然经历了那么多事。“之白,你也给了我很多意外,你让我相信世界是有奇迹的。可能换作我,我就不知怎么了。当我在雪地里听到你说,愿意用自己的十年换妈妈的十年,我很震撼。我也很庆幸遇到你。”
“现在好想把我们认识的时间再拉早一,十六岁,不,十岁,我们就应该在一起了。”
“那时你还是个书呆呢,我们经常去稻田玩,我哥每次都叫了你,你都很少去,但我记得有一次,你一脚踩了禾苗田里,浑是泥。”
“你还记得。”
“你特别生气,还吼了我哥,说是他让你糗。”
“本来我就不愿去,他非拉着我,其实我觉得很好玩,谁让我掉了泥坑,一就觉得不好玩了。”
易初颜的睛闪烁着:“之白,你有没有觉得,也许我们不那么合适呢?你看,我就觉得乡野稻田生活很好,可你当时就一门心思要考大学。”
“你也说是当时嘛,现在的我觉得这里就很好,这里就是我故乡的原风景,有你,有星星之。”季之白从雪地里抓起一把雪,砸向空中,雪屑落了来,脖里也落了不少。两人缩作一团。
季之白帮她把上的雪屑拍掉:“初颜,想听你《故乡的原风景》,在星星之不听上一曲,都觉得少了什么。”
她本来也是要的。
空灵悠扬,远山的银装松柏似乎也放了傲骨,随风摆动起来。
“要是能看见满天繁星就好了,真不敢想象那样的,天快来吧。”
“之白,我……二哥以前也跟你一样,特别想看繁星,也是在星星之说的。”易初颜忽然说。
“你二哥?你哥哥不是……”
“我有个二哥。你是不是都忘了,我是六岁才来的石井。”
“对啊,你不说我早就记不起了。小时候大家还笑过你,被你妈妈追着打,是真打,只要被她抓住,就会被打得……满地找牙也不为过。后来就没再听人提起过,我都忘了。”
“一次就打服,我妈就那样,要么不怒,怒了就不得了。”想起养母,很遥远,又似乎就在边。
“你妈是个厉害人。那……你刚才说你二哥,他现在在哪儿?”
易初颜背过去,睛里的光芒凶狠:“二哥早就不在了,死了。”
“……怎么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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