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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宁到很挫败。
“那何不再坦诚一,再持久一?”郑若楠说:“总之,只要知自己在正确的事,就不要半途而废。”
姜宁沮丧地说:“可是,我担心我越靠近他,他越是烦我。”
“看来这个朋友对我们小姜宁真的很重要,居然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姜宁失去自信。”郑若楠了姜宁的鼻尖,若无其事地试探着问:“是许鸣翊?”
姜宁立刻无奈地:“不是,才不是他。妈,你别猜了。是个女孩。”
郑若楠这才稍稍放心……
要是姜宁说的这个朋友是个男孩,她可真要怀疑姜宁是不是早恋了。
因为姜宁从小到大都很洒脱,郑若楠极少看到姜宁这么在意某个人。
她的确也在意许鸣翊,从小到大一直跟在许鸣翊后跑,可是小时候许鸣翊不和她玩,她要么就是拍拍走人,要么就是冲上去用泥丢许鸣翊,从不会因为这小事伤心难过。
……而且这在意的愫姜宁自己可能都还没察觉到。
有了郑若楠的安,姜宁心要好了许多。
她想,她一开始靠近燕一谢,的确是想要报恩。
但后来,她看到少年常年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院里看四季变换,看到少年无法从噩梦中挣扎来,看到少年上无法痊愈的疤痕。
她想要的,就渐渐变成了,希望将他从过去的梦魇中拉来,变成不再浑是刺的他。
所以现在,即便燕一谢是真的不想再见到她,她也不能就此放弃。
郑若楠不知姜宁在想什么,但是见到姜宁表松弛不少,她心中大石也稍稍落地。其实以前母女俩很少有这样的机会,一方面是她太忙,另一方面是姜宁比较叛逆,本不和她多。
现在像这样能正儿八经地说几句话,郑若楠也很欣。
她心中不由得再次叹,不知不觉地,姜宁真是变了很多。
郑若楠摸了摸姜宁额,表忽然张起来:“宁宁,你额有。”
“?”姜宁自己倒是没觉,摸了摸自己额。
郑若楠赶拿来温计,给姜宁量了一,果然是有低烧。
见姜宁难受的样,郑若楠也不好责骂她,泡好冒药扶她坐起来:“肯定是在外面着凉了,喝杯冒药再睡。”
姜宁被迫了一大杯冒灵,意识都变得有些昏沉。
郑若楠给她盖好被,掖了掖,说:“明天舞蹈课我帮你请假,先不去了,不能去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