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也无所谓。
安西军将士被封赏,接来即将被拆分调离,顾青反而痛快地答应了,仿佛傻了一般,浑然不知这封赏令背后的意。
该争而不争,顾青像老僧坐莲定,无无求。
走门,等候在外的韩介等亲卫急忙迎上,见顾青安然无恙,韩介和亲卫们松了气。
顾青指了指韩介,笑:“你们这副等着给我抬棺舞的模样让我既动又不,不知如何表达我此刻的心……”
韩介苦笑:“公爷,如今闱外危机四伏,公爷独自一人议事,里全是朔方军,末将不得不担心。”
“放心吧,没到图穷匕见的一刻,天不会选择用暴力的方式与我撕破脸的。”
韩介持:“公爷,末将虽只是亲卫将领,但末将还是要谏言,请公爷想办法让咱们安西军也闱接防卫,哪怕只有小小一分也好,否则真到了图穷匕见那一刻,公爷独自置闱之中举目无援,悔则晚矣。”
顾青笑:“我自有分寸,千金之,坐不垂堂。没有把握的况,我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境,权势越大,地位越,我越怕死,我还想努努力活到一百岁,争取尽量活着把你们送走后再死呢。”
韩介哭笑不得:“公爷,说正事呢,您就不能正经儿?”
“好吧,正经的说,有些事只能徐徐图之,事分轻重缓急,我要先把重要的事办了,安西军闱一事不急,安城在我的掌握之中,闱之防务可以延后再决。鸭已经在锅里,还怕它扑腾翅膀飞了不成?”
回到安城自己的宅里,顾青刚门便见段无忌迎了上来。
段无忌表又惊又急,见到顾青后连行礼都忘了,跺脚气:“公爷,学生听说今日朝会上,您主动将南方诸州官仓钱粮还给朝廷了?”
顾青愕然:“消息传得这么快吗?”
段无忌气:“您还没回家,消息已传遍安城了,学生也是刚刚听说。”
顾青啧了一声,不怀好意地笑:“里的人居然如此八卦,看来当天也不是那么好……啧!”
段无忌愕然,如此严肃的时候,公爷为何想到那方面去了?
“公爷!”段无忌跺脚急。
“哦哦,你刚才问什么?”
“南方诸州的官仓钱粮,公爷为何主动还给朝廷?那是安西军的后勤供给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