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听听孔大人中的宵小之徒是什么人?”丁次此时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,他和孔行云可以说是素不相识吧,结果这家伙上来便一顿暗指,简直岂有此理了,自己堂堂一个天外来客,毁灭这颗星球也不过是时间的事儿,这等人难不成还要遵守你们这一个小小的大炎国的规矩,给你们所谓的皇帝跪不成?
更何况为皇帝的牟天琰都没有这样无礼的要求,他的贴老太监也没有多嘴多,你一个不知从哪儿冒来,连面都没见过的老,便倚老卖老多闲事,这就是尊卑有序了,这就是有礼有貌了?简直是天大的笑话。
“阁难现在还猜不我说的是谁吗?”孔行云没好气的反问
他不是没有看牟天琰给他的暗示,同时他也知自己这样是在冒犯君威,但事到如今,他不得不这么,而且除了这么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,必须让这几个都没齐的小鬼知什么叫尊重,什么是皇权才行,可不能让他们再把恩典当作理所当然了。
可他不知,牟天琰给他暗示不是怪罪于他说话,而是在保他的命,要知这几位对他如此不尊重,可不是因为背景靠山雄厚,也不是自己的恩赐,而是本便有这个资本,给他们这样的礼遇是理所应当的。
“哦!你是要我猜?既然要我猜想必是在场之人了,首先你肯定不会说自己,而我和与我一同来的这两位也都有名有姓,想来必定也不是,那么就只剩……”说着丁次将目光转向了牟天琰,然后摇了摇继续说:“他是你的皇帝,我想你应该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暗讽,那么在场就只剩金公公了,可是金公公也没说什么呀!你为什么要辱骂于他呢!难你和他之间有仇?故意趁此时机报仇不成?”
“你别胡说,我明明是在……”孔行云又要开,可这回牟天琰哪能再允许,赶开打断:“大人猜的没错,老孔确实和老金有仇,只是没想到今天竟然发作了,真是惭愧惭愧呀!”
“老匹夫,我和你之间只不过是芝麻大儿的小事儿,何至于你这个时候还不忘了在陛面前暗讽于我,让客人见笑不说,竟然如此小人,和你相识一场,真的是我这辈的最错的一件事儿。”老太监会意之后,也赶开,尽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,但为了给大家找个台阶,还是抓将此事实了的好。
“陛,金公公,你们明明知的,我是……”孔行云又要开,这还了得,好不容易借丁次之言,把台阶都搭来了,再让他一脚给踢倒了岂不更加尴尬,到时丁次大发雷霆之怒,誓要死他,牟天琰不觉得自己这个皇帝能救得了,还是赶将他去再说吧。
“闭嘴,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,哪来的给我回哪去。”于是牟天琰怼回了他要说的话,并叫来了门的所有侍卫,“孔大人的癔病又犯了,快把他给我送回去,一定要叫御医治好了你们才能回来,听明白了没有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