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猜也是。
雪桐将事和盘托,思以欣燕为挟,要她研毒对付我,而后又将罪全认了来。不想傻乎乎的欣燕却自撞枪只为与她同生共死。思怕夜梦多就暗毒手,就等她俩病死封。
“恳请娘娘放过欣燕,她并没有参与其中。要罚就罚我……”
“本会放过她,也会罚你。”我说,“此事虽是思要挟指使,恐怕你也是顺势乐在其中吧。”
雪桐哽住了,瞪大睛看着我。我笑笑,雪桐是什么旁人不知,看过书的还能不知?我几次叁番找欣燕麻烦,她大概早就觉得我针对她们心怀不满了。后或许玩脱了被思将军,可一开始绝对是抱着恶意参与的。
穿金银颠啊,这是多恶毒的东西!想到被收走的细,想到这些日素服木钗,我的心肝都在颤。
将后续摊给素兰,我走刑司,吐一浊气,像是除了看不见的却总作痛的智齿般痛快淋漓。
事儿都完了,接来就可以安心回程了吧。
十二、
晚膳摆了满满一大桌,我不顾吃相,净捡很难吃到的山珍海味往肚里吞。
萧祁撂筷,托着腮朝这边看:“看你吃得好香,要是喜,让御厨天天这些。”
我将蒸鱼咽,才腾嘴说:“不用不用,我今天是太饿啦。”
在里最后的晚餐,我当然要吃饱饱的。
“好不容易病好了,别又撑病了。”萧祁关切地握住我的手,“你那几箱东西都叫李公公带来了,一会儿去?”
“……不了。”
萧祁很是迷惑:“今日怎么如此反常?”
“哪里反常了。”我缩了缩脖。
还不是怕自己看见珠宝们走不动路。素了那么久,万一受亮闪闪的勾引错了主意留在这儿怎么办?
夜里萧祁抱着我摸摸蹭蹭,意图很明显。我假装没领会到,翻个背对着他。
“为什么又这么冷淡?”他搂着我的肩嘀咕,“前儿还说后无去祈福,现在却不肯与朕亲,孩从地里来吗?”
“妾寒血虚,月事不调,难以受。”我推却,“皇上还是将力放在别的妃上。或者皇上觉得后颜不足,多纳几位新妃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萧祁然大怒,顿了顿又叹气,“你本可以贤王府,是朕召你为后,你始终不愿意接纳朕是不是?”
怪起来了,这不应该是欣燕的剧本吗?没想到皇帝年纪不大,脑补能力,生生替我脑了一狗血。
“哪有这回事。”我小声抗议,“自个儿跟女搅合不清,又是雪桐又是思的,却冤枉起我……”
“朕才没与她们搅合!”他调,“思回回以你的名义送,朕才允了她寝殿。至于雪桐,更是与朕八杆打不到一。”
“行吧,皇上说啥就是啥。”我又想起备嫁的原皇后月桦,没没脑地问:“皇上为何会选我为后?”
“会时你看的那盏灯是朕制的。旁人都在赏作诗,独你看灯看的那么专注。”萧祁嘴边怀念的笑。
?这是什么理由。
一时之间我还真说不准他的x癖算不算独一份。
“朕打记事起就即位了,可却不是个好皇帝,手工远胜朝政。旁人或是苦心规劝,或是投朕所好谄媚奉承,朕都看厌了,也不放心上。只有你,是真心喜朕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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