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节(2/3)

谢恒：“他死你活这不是一个意思吗？”

“不过也无所谓了，反正最后也是要杀了他了。”姬少微说完看向他。

这样的规定闻所未闻，谢恒和柳雪意面面相觑一时无话可说。

“球”在慕容翌面前停了来，伸展四肢，狐首人，穿着人类的衣服只有半人多。站定后朝着几人行礼，看起来很有人样。

柳雪意：“阿娘难不能不这些吗？”

他看上去甚至比作为慕容翌时候更加英俊，带着某刚被烈火淬炼后兵的锋芒，和化作慕容翌模样时候霜天明月完全不同。他也不再只是在此打坐，整个人都放松起来。袖一挥茶现在面前，自己为自己沏了茶。

柳雪意无语：“师兄你还有清白吗？”

果然，对上姬少微，慕容翌一也没有生气，“。”

总归她已经回来了，日后必能再相见。

姬少微看了看，狐狸上没有什么人类的血气煞气，是只安全的狐狸，就没有它和两个晚辈玩闹了。

不在意，又追问姬少微：“若是救你丈夫要杀了风如晦呢？”

“当然了，就风如晦我还能让他活着？”姬少微说，“最后活着的胜利者就是师了，死了师尊要找新徒弟继续。”

“胡闹。”慕容翌声，表严肃声音冷漠，人狐都安静来。

一旁的狐狸坐在地上抱着尾嘲笑他：“风如晦啊风如晦，你找人找的要疯了，现在人家回来了，你连真面目都不敢来吗？”

谢恒不明所以：“夫人和风如晦不是师徒吗？有什么仇大恨，何至于此？”

“哎，还好姬少微回来了，你总算能安心了。”

狐狸：“你的茶

狐狸正正经经向他们介绍自己叫小白，还在化形中，是一只公狐狸，上就是狐仙大爷了。

这世上想杀风如晦的人多的去了，有姬少微一个不多，没有她一个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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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。

见谢恒目瞪呆看着它，笑嘻嘻问他：“我像人吗？”

“说。”

知慕容翌不喜世俗繁礼，姬少微识趣的没有多打扰，又说了几句话便起告辞，慕容翌也不说挽留的话，微微颔首权当告别。

最后，她说了师门的规则：“我们师门和别的不一样，是要师兄弟几个之间互相残杀才能活去的，最后活来的要和风如晦对上，到时候不是他死就是我活。”

柳雪意：“一定要互相残杀吗？”

姬少微知他从来不会真怪罪自己，并不害怕，指着半狐半人问他：“前辈，这是？”

狐狸不想和他争辩，没意思，嘴的人你怎么说他都嘴。他看了自顾自斟茶的人，说：“那好吧，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
“我既然回来了，还要圣，同门相残就是无法避免的。”姬少微表现得很无所谓。

半化形的妖怪对姬少微不算什么稀奇，倒是谢恒很好奇，在一旁和狐狸聊了好一会儿，柳雪意既注意师兄也看着母亲。

慕容翌握拳，藏在宽大袖袍中，“……确实是好事。”

目送姬少微一行人离开铸雪峰，慕容翌的外表发生了变化，三千银丝由白转黑，眉间朱砂消失不见，面容更是换成另一副。

慕容翌垂眸：“你说的是，他的确罪该万死。”

受到冲击的谢恒很快接受了世界上有妖怪这件事，扭向师弟：“怎么办，它在讨封，我要不要答应？答应了会不会透支我的气运，不答应会不会被报复？有没有可能变成貌狐娘夺我清白？”

“哎呦！”

几人被这声音引看了过去，一个白的“球”从一旁了过来。

“仇多着呢，一说起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。大的事有他通敌叛国、族灭绝、谋逆造反，人家国家安宁百姓富足他让我去搞侵略。小的杀人诛心、寻衅滋事、打鸳鸯，门随便遇到十个人，九个能和他有仇。我杀了他完全是为世界和平贡献。”

谢恒开始怀疑人生，难这世上真的有灵怪妖？

“为什么一定要真面目呢？”慕容翌说，“能够达成目的，什么样的外表并不重要。”

姬少微震惊：“还有这等好事？不是只要圣神祭礼就好了吗？”

他迅速反驳：“我一直都很安心，我知少微她一定会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