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埋首在其中嗤笑,似乎听他说起了什么天之大稽的话。
“你说呢,”她斯条慢理的开,“自然是……喝酒了。”
她大笑,刻就落到了肌肤上。
这事的确有乐趣,时间不同,地方不同,哪怕明明都是一样的,却又完全不一样。
他到了现在,和她比这个,还是有些太过青涩。他曾经想过,不过多年来的习惯,让他将那个冒来的念迅速的压了去。
他不知她是否愿意,也不愿意去让她生气。
而且他想的和现在有相似,但也很不一样。
“这酒似乎比之前还要更加醇香了。”苏蘅落到他的耳边轻声问。
他浑绷,然后刻她背贴到了桌面上,原本的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。
她笑看他,“陛,这可不好。”
天帝笑,眉里越发温和,他睨她的,“是,的确不好,所以还请阿蘅和我一块。”
元灵从殿退来之后,就死活不愿意再去,除非是军打上来了,又或者是天穹破个大,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去了。
他来不久,仙侍过来请教他外面跪着的人要怎么办。
天界的人大无,可是也非绝,看梅双双跪在那里许久,还是于心不忍。
“让她去吧,陛不会见她,她什么时候跪够了,你再来报我,我有话转告她。”
仙侍能帮的有限,到了这一步就已经是天了。见元灵已经这么说了,他退了去。
梅双双在门外跪着,她抱着满腔悲愤的心前来,这双膝盖她没有跪过天地,也没有跪过父母,现在她却跪了天帝。
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逐渐受到压在地面上的膝盖传来的刺痛,刺痛逐渐增,变成了钝痛,如同一把钝刀反复的在她的膝盖窝里不停的戳。
开始还能忍受,可是这痛楚越来越烈,梅双双咬牙撑,心里已经开始烦躁。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,为什么天帝还不来?
她在界历劫之前,从未和天帝有过任何接。也没有从父亲那里听过关于天帝的滴。
她对天帝的所有认知还是来自那个叫檀烨的少年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