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饭吧。”
庄严痴痴望着她:“我对你好你也不喜吗?”
过了好一会儿,魏贻才慢慢抬起,定定看着庄严:“求求你,别再来找我了。”
魏贻提起筷,低小小地吃着饭。她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,一边的辫已经变得有些散了,甚至有一缕发散了来,挂在她脸颊边。
“……好。”
庄严走后,魏贻一个人坐在桌边。她在一张上面描描画画,画了没一会儿,她就对着纸上的一团线蹙起眉,拿起来成一团扔到一边。
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刹车声,随其后的便是大的爆炸声。魏贻走到窗边,看到路上燃烧着的黑轿车,睛蓦地睁大,她后退两步,她步履不稳地朝门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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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贻看了他一会儿,站了起来,庄严对她笑了笑,牵着她走了过去。
魏贻揪着自己的发,绕着车转了一圈,依旧什么也看不到。车周围的温似乎把她的理智也烧灭了,她直接伸手去拉已经变得的车门。碰到把手的一瞬间,魏贻的脸都扭曲了,她咬着牙使尽力气,依然没把车门拽开。
“庄严……庄严……”她颤着声音朝车里大喊,回应她的确只有火烧的毕剥。
他一言不发地抱起她,挤围观的人圈。
原来她也会求人。
魏贻停筷,回看他。
她看着自己的辫,摸了摸:“庄严,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了。”
他曾经幻想过她对他低声气的模样,他本以为他会志得意满,可是真到了这么一天,他却是撕心裂肺。
“你在什么!?”庄严撑起,冲她大吼。
庄严看清她的样,也愣住了。
庄严嗓音嘶哑:“你看着我说。”
“你辫散了,我帮你重新编好。”庄严笑着看她:“快吃吧。”
她的脸已经被烟熏,泪糊着烟灰在她脸上冲两条黑沟。现在她脸上最净的,也就是懵懵看着他的那双睛。
魏贻垂:“你别再来找我了。”
庄严走到她后,把那缕发拢到后面,又解开了她的辫。
魏贻冲到路旁时,车已经被烟包裹住。
突然,车又发一声响,魏贻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一个大的压倒在地上。
魏贻放筷。
编好了辫,庄严理了理她的发,把它垂到魏贻肩前,坐在她旁看着她吃饭。
这里没有梳,他也只能用手一慢慢梳理。她的发很顺,梳理起来并不困难,发丝划过手心时,还能闻到隐隐的香气。
魏贻可以觉到后的人手生疏,他编得很慢,但是动作很轻,丝毫没有拉扯的觉。
围观的人已经在叫救护车和消防,还有几个人凑上来帮忙灭火。有人劝魏贻松手,她置若罔闻,依旧用力地拉着车门。
“不吃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