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为何知自己一定能认他来呢?”冉苒又问。
“当然能认来了!”李老一拍大,急切地想证明给冉苒看自己说的话的真实, “之前江古镇中见过神明大人的人有很多。虽然近些年镇上坏事的人少了,但也会偶尔有人心存侥幸,而被神明大人抓惩罚的!”
“他们说,神明大人一黑袍,声音低哑,威力无穷。所有被神明大人盯上的人, 都没办法逃脱啊!”
李老描述的形象, 倒是与冉苒和江离刚刚所见一模一。
但这黑袍遮面,可复制太大, 怎么知就是一个人所为呢?
冉苒中的疑惑愈加重:“既然看不面容, 那谁都有可能如此打扮啊。难就没有人假冒‘神明’行不轨之事吗?”
李老连连摆手, 否定冉苒:“不会不会。从前虽然确实有人这么过,但是都很快就被真正的神明大人惩罚了。神明大人神通广大,这江古镇中的事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,就算你以为自己的再隐蔽的龌龊之事,都瞒不过神明大人的!”
这说法, 倒像是翻版的“人在, 天在看”。
让人以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暴在神明的监视之, 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约束人的方法。
冉苒不得不佩服最初想这一办法的人来,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方法, 才能让这一观念在江古镇中如此的人心。
当然前提是,这位“神明大人”, 真的是人为打造来的存在。
不论“神明大人”究竟是不是真实的,同一位信仰他的人辩论“神明大人”究竟是不是存在, 无异于直接质疑他的生命依托。
因此冉苒很是识趣地岔开话题,同李老聊起别的事来。
“李老,您刚刚说神明大人只有在惩罚有罪之人时才会现,为何令嫒方才会见到神明大人啊?”
在冉苒的里,尚且年幼的小姑娘抢了弟弟的零钱去买自己想要的东西,多算是小孩不懂事犯的小过错。批评教育让她认识到错误就好了,着实用不着如此大动戈。
更何况,让一个黑衣人在夜空无一人的巷中魂不散地追着小姑娘跑,把孩吓得又是哭喊又是磕,说不定不仅不会让孩明白自己的错误究竟在哪,反而还容易矫枉过正,甚至于给孩幼小的心灵留不可磨灭的影。
也不知婷儿经过今天这么一顿折腾,今后还能不能好好生活了。
一想到这里,冉苒就直想皱眉。
“婷儿她虽然没有什么罪大恶极的事,但仅仅是偷拿弟弟的钱这一件事,就足以看她心术不正。若不从小纠正,以后岂不会酿成大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