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钟臣黎的劲终于过去了,谢天谢地。
好几次孟阮是真的想找个地方多睡几个时辰,可那龙尾缠着她的腰不放,简直无计可施。
孟阮蜷缩起来,既舒逸又张,低声哼哼着,本说不完整的句。
孟阮的肌肤泛着浅浅的粉,意识想要逃避龙君。
接连一个月,孟阮呆在山上哪儿也去不了。
孟阮知动的“周期”是势不可挡的疯狂,她也知龙君天赋异禀,她得面对的况肯定……难以想象。
话音刚落,远的天幕就隐隐有几雷声落。
她被抓到钟臣黎的面前,就又是一番满溢的折腾。
这一刻,孟阮双臂攀住了龙君,淅淅沥沥的泉从旁淌落。
要不是孟阮又修仙的底,就算能受得了他日夜索取,一的肌肤也早就被撕扯得浑是伤了。
龙君低着,呼拂在她的间。
钟臣黎懒洋洋地随她飞到山,双手背在后,欣赏她的表演。
不是他的人,还是他的龙尾。
定地看着钟臣黎的脸庞,双都不眨一。
钟臣黎一丝恶劣的取笑,他拂了拂她脸颊边彻底打的发,“这才刚刚开始,之后的验才会让你……不自禁的上。”
孟阮只知全的官都像被放大了,她在云端轻飘飘的,脑海里会突然一片空白。
钟臣黎的原形凶悍,即便化作人形,结构也不同常人,两条龙,再加一条壮的尾。
钟臣黎未曾言。
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声,噗通噗通,比当年偷喝师兄的桂酒还要刺激无数倍。
只是,到了的这一刻,孟阮总有那么一的担心。
孟阮勉自己从龙君的温柔乡爬来,揪着他的龙角,说:“不是说要拜天地吗?我看今天天气好,山上也漂亮,我们去山吧!”
光芒过于刺目,她不得不闭上睛。
经过这些日的缠,孟阮的反应也在奔放和羞涩之间转圜。
“我很喜阿黎,很想很想……一直都想。”
许久,龙君突然笑着开:“你到底是在张,还是觉得哪里疼?”
还没来得及多看几,前就被一片不知从哪里爆发的金光掩去。
但她从来不怕和他亲昵,当知自己对钟臣黎不是单纯的愫,想要独占他的一切,她就好了心理准备。
随着钟臣黎的视线重上几分,她就觉得空气也稀薄几分。
突然就像凡人生病的时候一样,觉好好之类的。
“你真的知我现在什么况吗?”
她的表白再次刺中了钟臣黎崩溃爆发的神经,他暗哑着嗓,充满侵略和某想要施暴的兴奋:“天天喜也可以?”
孟阮被他直白的言辞激的双闭得跟,睫不住地轻颤。
……
钟臣黎听她发誓发的格外正经,忍不住轻笑一声,于是,抬眸冲着天边说:“满地锦绣,良臣遇君,从今往后我与孟珺芷就是亲密无间的伴侣,此乃天定良缘,无可拆分。”
说完,他从中抱起了孟阮,手臂从方穿过她的两条。
孟阮:“天地为证,玄青门弟孟阮,字珺芷,今日与昆仑山的龙君钟臣黎结为侣,若违背誓言,愿让天雷降罪!”
孟阮一放开防备,不住地挪动她的位置。
甚至大分时间都没怎么穿衣裳。
不知何时山上的天晚了,夜的月光婆娑又温柔,笼罩着遗世独立的角落。
孟阮傻兮兮地回应:“不疼……就是张,但是很……奇怪。”
邪龙一步步放任自己,将天真懵懂的小姑,也一同带。
可潜在想法又促使她想要获取更多。
当孟阮再次睁,四周皆是白茫茫的云雾。
此刻,落在她前的,则是一通往光芒尽的天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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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呼缠到一起时,节奏已经完全混。
他只想将她彻底的拆分腹。
孟阮不解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邪龙的本渐渐地压制不住,他着她的耳尖,沙哑地说:“要我说……这就是真正的羽化成仙,连你们所谓修的飞升都不能会这快乐。”
女孩仍然一知半解,不过是经历过的阶段,所以还算能够应付。
饶是如此,她还是免不了上多了几淤青和勒痕,龙尾虽,可力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