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便是一瞬的静默,夹杂少女低低的抽噎。
‘殿下,莫要哭了,是奴不好,仗着殿下关心便拿乔起来,全然忘记若不是有殿下,奴今日或许便殒命了。’陆濯低声开口,眼睫颤动,语中净是悔意。
‘奴生在思华庭,天生低贱,望殿下不要同奴计较。’
烛火渐熄,少年卧在床上,月光照耀下面色苍白,伤痕可怖,唯那黑曜石般的双眸里全是怜惜与哀伤,小心翼翼的致歉,随后便挣扎着要起来行礼谢罪,瘦削的肩胛骨勉强支撑着,将他的脆弱和卑微诠释的淋漓尽致,易碎的仿佛琉璃一般。
元瑜见他摇摇欲坠,忙止了泪,上前扶他,将陆濯全然包裹在少女柔软甜香的怀抱中,又急急说道:‘元瑜并没有觉得身世高低有如何,对元瑜好的,元瑜就喜欢的'
‘殿下莫要叫奴哥哥了,奴’
‘那叫阿濯可好?’
‘元瑜初来乍到,宫中规矩森严,就算陛下娘娘还有各位皇子们都对我都以礼相待,我也时常觉得寂寞不自在,阿濯可知道,我来这宫中也有几日了,有时觉得自己像只笼中的雀儿一般’
‘阿濯可愿意陪陪元瑜?’
‘元瑜自幼也离了父母,我知道阿濯温柔,就算是和阿濯抱团取暖也好’
元瑜将他拢在怀中,轻轻地,仿佛在自说自话一般的呓语着,不知道是在安慰陆濯,还是在说给自己听。
元瑜觉得陆濯的眼眸真是有魔力,那样的深黑澄澈,每每抬眼看她,那漆黑的眸中流转的薄薄的像雾气一般的哀伤,让她忍不住就破了心防,忍不住就想同他亲近。
一个卑贱的奴籍少年,脆弱又易折,将元瑜内心那柔软的情愫击溃的一塌糊涂。
或许是月夜静谧,或许是少年实在生的好看,元瑜简直像被蛊惑了似的,同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少年便躯体相贴。少年的躯体微凉,却若有若无的挑拨着元瑜暗涌的情欲。
‘殿下何须如此’
元瑜把头埋在陆濯的肩胛,手轻轻扯开陆濯的衣带,轻声道:‘阿濯可愿同元瑜交欢?圣女的津液可以助你恢复元瑜元瑜也想阿濯好好的。’声音微颤,夹杂着元瑜许久未有的主动求欢的羞涩。
陆濯的指节猛然动了一下。
过了一瞬,才低声答道:‘我是个怪物。殿下还是不要如此了。’陆濯转过头去,喉结滑动,像是确有难言之隐,又像是年少慕艾的青涩。
元瑜怕自己又踩到他的痛处,自是不敢再越界,松了攥着陆濯衣带的手,囫囵的退了一步:‘阿濯可愿吃吃元瑜的奶儿,吃吃奶儿也是好的’
待元瑜衣裳尽褪,烛火也已燃尽,月光朦朦胧胧,元瑜方隐约地瞧见陆濯领口下露出的伤痕,深浅不一,叫人难以想象他受过的苦楚。
元瑜裸着娇躯坐在陆濯腿上,忍不住用手抚上陆濯锁骨旁的伤疤,仰头看着少年棱角分明的下巴,又将白而肥软的两个奶团向他送了送,娇声道:‘阿濯怎样对元瑜都不要紧的’
却不知这在陆濯眼中是怎样的旖旎美景。
少女仰头看着他,杏眸里全都是他的影子,娇软的白嫩胴体乖巧的卧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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