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瑀首先去候君集的大营走个过场,他手持敕书,当着众将的面,宣布自己受天之命安抚突厥,一切与突厥有关的政务军务,全由他说了算,他已经与突厥达成议和,草签了条约,突厥已经了降表,向大唐称臣贡,现在两军休兵,突厥将撤圣山。
宝珠:“大勇,候叔叔和李勣都停了手,还有李考恭不同意撤兵,你不能大意,要防止有变化,李靖可不是一般人,我师父最怕的就是他。”忠恕也怕中间事,萧瑀只是震住了候君集和李勣,李孝恭不撤兵,肯定得到了李靖的授意,萧瑀恐怕到现在还没见到李靖,如果李靖执意要打,他一定会想办法来。
玄甲军名义上由李孝恭指挥,实际直属主帅李靖统领,是唐军最锐的骑兵,因为不擅步战,本次圣山攻击战中,只负责从外围找运,基本没发挥作用,所以实力得到最好的保全。
令刀赤:“把大可汗抱回来!”刚才的一切,节特听到了,也看到了,他一天滴未,早就虚脱,就凭着一气撑着,现在突然放松,一了过去,福拉图大急,跑过去抓住他的手晃动着:“节特!节特!”节特睛闭,呼微弱,福拉图哭了来:“节特,孩!”忠恕赶前几步,刀赤把节特给他,忠恕一探节特的经络,知他是因虚脱导致昏迷,一边给他输真气,护住五脏六腑,一边抱着他到大帐,让刀赤立刻去找来,福拉图急忙抹掉泪,她不能让人看到自己哭泣。
忠恕匆匆来到芳的居,只见二人刚刚回到帐中,急忙问:“师妹,宝珠,了什么事?”芳:“没什么意外,我们看到萧御史了李孝恭的大营才返回。”
宝珠刚才的话提醒了忠恕,心想必须组织一支锐的力量掩护突厥人撤离,不然一旦有变,这群老弱实在不堪一击,他刚要去找福拉图,突见唐俭带着两个唐军士兵骑过来了,忙迎上前去,唐俭来,将他拉到一边,悄悄说:“萧御史一直没能见到李元帅,昨夜已经派十队人赶去通知,李元帅依然没有面。萧御史现在李孝恭营中,李孝恭刚刚报告,天亮之前,玄甲军脱离了他的指挥,向南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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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地中已经成一团,羊的哀叫声此起彼伏,人们急着拆帐备,大唐使团的帐篷和福拉图的大帐依然保留着,大帐太过沉重,不利迁徙,福拉图命令就此扔掉。使团的官员们担惊受怕了许多天,见突厥人撤了围,随团护卫也被放了回来,这才稍松一气,胆大的就站在帐外看突厥人撤退。
忠恕把节特平放在胡床上,在他的灵墟和中府上轻轻搓,节特一会就醒了过来,对忠恕笑笑:“师父,终于没等到你手。”他决心在圣山被攻破时火焚自己,又怕到时忍受不住会惨叫,就请求忠恕放箭死自己,这份心力,决非一个十岁的少年所应有。忠恕:“你很勇敢,我为你骄傲!”节特看着福拉图:“姑姑,我没给你丢脸!”福拉图差又哭来,她眨了眨,把泪回去,对忠恕:“士,节特就给你了。”忠恕:“查修普大师通医术,最好由他来照顾节特。”查修普受大萨都之命保护节特,节特自然应由他照顾。福拉图睛一瞪:“你要么杀了他,要么保护他!”蛮横依旧,忠恕苦笑一声:“那好,让查修普先给他治疗,一会我带着他谷。”
忠恕急着来找芳和宝珠,她二人护送萧瑀和唐俭去见候君集和苏定方,早就应该返回,现在两军都休战了,依然没见她们的影,他怕芳在唐军大营遇到李靖,那份尴尬会让她格外难受。
撤到谷中的突厥人有五六万,经过五天苦战,至少一万多青壮战死,另有一万人受伤,要告别死者,扶持伤者,拆帐整理,一切都要在正午前完成,实是急。
忠恕想了想,:“师妹、宝珠,一会突厥就开始撤离,福拉图让我照顾节特,我想把他们护送到安全地界后就离开。”他叫着师妹,睛却看着宝珠,宝珠笑:“师父已经把我开革萨满教,我已经不是乌兰了,从此与突厥再无关系。”芳拉住她的手,对忠恕:“师兄,我们听你的。”忠恕:“好,一会你们随我一起西迁。”
只要候君集不表示异议,众将不得不打,事毕,候君集派一队锐骑兵,打着他的大旗,护送着萧瑀和唐俭赶往李勣的大营,李勣在圣山的西面,中间要经过李孝恭的大营,芳和宝珠看唐军并没阻拦萧瑀一行,还不放心,在远看着萧瑀等人从李勣营地来,又李孝恭的大营才返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