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诚对此却一无所知,环顾一圈没找到艾雅,皱眉看向新来的小佣人。
“你不是说主夫在书房?”
墨欢激灵灵一颤,没想到会被当场拆穿,他捏紧衣角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艾雅吗。”宋时谨一开腔,当事人就吓得不轻,急地忙掐她一把,却也舍不得用力。
“时谨,怎么称呼你小爸的!”宋诚语气严厉,为这事她没少教训自己这个向来引以为傲的女儿。
“您对他这么好,他知道吗?”明明是对宋诚说的话,女人却低眉挑起胯间男人的下巴,“在意吗?”
艾雅心里难堪,可越这样,面上就越强撑着笑容。
甚至蛊惑地探出舌尖,一下一下,节奏缓慢而磨人地舔她巨大的龟头。
宋时谨啧一声,掌心按着男人后脑,强迫他吞下自己阴茎,直至深喉!
“呕——咕哝!”
宋诚当兵出身,耳力非同一般,自然听到从宋时谨那儿传来的口水声,一时间,表情相当复杂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撞见这个女儿那么不加以收敛地在家里就乱搞起来!
想发火,当着外人的面,又不好让她丢脸。
可就这么一个在任何场合都稳重得不像话的人物,私下玩起男人也毫不手软,完全不像宋家女人,痴情专一,从不叁心二意。
她不得不压着嗓音,变相警告:“你岁数也不小了,是时候成家了。”
“嗯?”宋时谨把控着艾雅的节奏,应地漫不经心,眼神邪魅恣意,这是她沉浸在欲望中的神态。
墨欢不经意窥见这幕,腿间一酥,凌乱的画面在他脑海一闪而过,类似的神情,却更疯狂,让他心跳加速。
是她吗,那天晚上,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人,会是她吗……
宋诚见说不动她,总不能留下来观摩,带着点尴尬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您就这么走了吗?”
冷不丁地,在场叁人都被她惊到了,宋诚更是眉心突突直跳,“有事?”
宋时谨想摊牌了。
这是个绝佳机会,让她母亲亲眼看看,趴在她腿间给她吃鸡巴的骚货是谁。
口说无凭,这样她大概就能死心,彻底地。
艾雅嘴边流下来的口水都忘了擦,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她。
见她跟没事人一样眉眼含笑,瞬间遍体生寒。
她要做什么……
仿佛印证他的猜测,女人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蛋,“乖,跟我妈打个招呼。”
艾雅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眼前阵阵发黑。
“宋、时、谨!”宋诚头一次发那么大火,没有揣测女儿这么做的深意,完全被她的混账行径给气到了!
“你以为你长本事了,我这个当妈的就管不了你了吗!”
什么是色令智昏,宋时谨记忆中的母亲,绝对不会都到这个地步了,还猜不透其中关联。
是太在乎艾雅,还是太信任她?
说不懊恼是不可能的,宋时谨也色令智昏。
哪怕她时刻保持警醒,还会偶尔翻车。
“您还是管好自己吧。”
宋时谨低头逗弄起腿间已经吓瘫了的男人,“这就怕了,招惹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个下场?”
她居然旁若无人地说着本该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话!
艾雅绝望得几欲死去,强打起精神抓住她的手,贴在自己脸上,一遍遍无声求饶。
不要这样对他,时谨,就算是死,他也不会离开宋家!
否则当初他为什么要进这个门?
他本可以一走了之,天高皇帝远。
为了谁而来,为了谁忍受,她怎么可以视若不见!
宋时谨置若罔闻,掐住他后颈毫不客气,“出来跟我妈见一面!”
“不!不要!”艾雅惊慌欲绝,她来真的了,为什么,为什么宁可鱼死网破也不愿意成全他。
“呜呜时谨,求求你,不要让我走!除非我死,除非我死了!”
男人小声又激烈地挣扎着,泪水在脸上肆意横流。
“呜呜,不要赶我走……”他艰难地将自己缩成一团,拼命往角落里躲藏,唯恐她将自己拽出去。
场上安静得过分。
墨欢呆若木鸡。
艾雅就在这里?
他以为宋时谨大喇喇地邀请她母亲留下来,是因为她已经警觉地把奸情对象换成了别人。
却原来,她根本无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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