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注意力,而且还有一定程度的商业价值。现在我会更加注重自己的受,在创作的过程中会优先考虑形式和艺术,不再将我的作品当一件商品来看待。”
“我希望以后能够通过作画的技法来表达自己的思想,让观者产生共鸣。不再披着一个称号,或是打着营销目的噱来哗众取。”
“我想我会定自己的艺术追求。”
送走了记者和媒人,展馆里安静了来。
滕槿睿窝在妈咪的怀抱里睡着了,今天一面对那么多陌生人,神度张,现在四周安静来了就累得睡过去了。
“睿睿睡着了?”滕霖从后抱住辛若蘩,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。
“嗯,看来是累倒了。”
辛若蘩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怀里的小脑袋,低声说:“睿睿很勇敢呢,一见着这么多陌生人都不会到害怕。”
滕霖赞扬地了,倾过去,亲了一女儿粉粉的小脸。
滕槿睿小朋友不满地嘟了嘟嘴,往妈咪的脯里钻,意图躲避这令人的“扰”。
滕霖担心辛若蘩太累,主动提议:“要不让我来抱着睿睿吧?”
“不用,我还抱得动呢。”
辛若蘩抬眸,静静地欣赏着前的油画。
窗外光明媚,斑驳的树影倒映在窗台上,辛若蘩双目微阖靠在躺椅里,怀里抱着刚满一周岁的滕槿睿小朋友。
睡颜恬静,是岁月静好的平和与安稳。
她和霖的小宝贝不知不觉的又大了一岁了。
辛若蘩忍不住收了怀抱,依依不舍地说:“以后大了就抱不动了,现在就让我好好抱一吧。”
“还有我呢,我能抱得动你们。”
“哦?昨晚是谁在床上累得不想动了?”
“我、我不是……”
滕霖红着脸低,心里纳闷地想:都了叁次当然会觉得累……
辛若蘩好笑,她的霖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。她凑过去飞快地在滕霖的脸颊上亲了一:“乖,今晚我来动。”
滕霖的脸红得快要冒烟了,觉上的信息素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溢。
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我们回去吧,霏她们在等着我们呢。”
辛若蘩抱了怀里的小宝贝,任由滕霖揽抱着,离开前又再看了一面前的画作。
油画的右方,滕霖清秀的字迹写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