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裨并没有这样放过她,一丝缓和的时间都不肯给予,两手从托举着掰开她两丰的就发狂地向上撞起来,大开大合的,得旃檀泣泪不止,小肌僵直绷,十个趾开,只有脚尖踮在床上。被用了药的双足异常,虫噬般的刺痛顺着支撑传到小,一直攀到大侧,牵扯着被胀满的不住搐。里的孽每次几乎都是只稍稍退了一就猛地复又掼到的更,拍击声啪啪作响。小被撑得极开,连两都被带得夹不拢,恬不知耻地暴着间蹙缩着的粉,隔着厚的承受着袋一波又一波响亮的撞击。有几次到腔最里,那似有隐秘的裂,每每被戳碰到都隐隐张开却又瑟缩不已。
元裨突然放开手,由着她的重量完全砸在唯一的支撑上,接着继续凶悍地腰猛,每一都得又又重,得她只能半启朱急促地吁吁气,完全没有一发声的机会。一只手抓住面前一只上颠动的圆用力地抓,另一掌狠辣地对着她的就是一记连续的掌掴。
元裨稍稍退了一些,但的速度不减,仍抵着她的不止,只是不再专攻那脆弱的所在。
呜咽声,大不住颤抖,见着是又要夹着遁逃。有了一回的教训,元裨哪还能“冷放任”她再度前功尽弃,握住那纤纤一握的腰,猛地向上一,将那的一举贯穿,大半都没了去。
旃檀早就无力反抗,搂着元裨的脖痴怔地承受着比之前更烈的撞击,泪涎被得顺着脸颊滴到元裨的上,鲜红的小也半吐在外面。原本窄小柔的仿佛被成了一坨嫣红烂,靡地绽放在他的之,一一腥甜的从那只鼓鼓的绯红阜间涌而。
每一次都牵拉腔里粉红的的,拍得红外翻,浮起一圈绵密的白沫,被壮的棱刮磨,钝痛渐渐转化为一奇异的快,痉缩,一从腔里来,溢得两人合一片透。恍惚间,旃檀觉得似有一酸涩的在她的腹中涌动,肌也不受控,仿佛一刻就要生生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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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一涌而,迎浇在元裨的上,只把他打得通舒畅,差缴械。她剧烈地震颤着,向前更加撅起以躲避继续中的,僵成一个
不多时,元裨只觉得咬住自己的环剧烈地开始收缩,旃檀的腰也弓了起来,双臂无力十指虚几乎吊不住他的脖。他手臂环住收她的腰,压在她想要抬起挣脱的,两个人的密地贴合在一起,就这样着腔大的阻力继续向前大力夯着壮的,一层层破开绞上来的痉挛媚。
他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说:“你跑?叫你跑?是谁说要在上面?搔首姿地勾引孤,啊?了半个都没到,还敢吐来?货!就会招男人?就会招男人!还敢不敢了?嗯?你说!”
旃檀被他钻得里又酸又涩,元裨却发了狠似的偏要盯着她那磨。
一侧的直被扇得红不堪,几乎透明,震颤带着收缩,一大清似的粘“噗嗤”地顺着阜的脱来滴到他的大上。
旃檀伸了脖发一声无声的尖叫。心间是剧烈的钝痛,胀裂灼烧着小腹每个角落,直贯到心肺里去。一个初次承的,就被用这样的姿势到了这么的地方,肚都要被穿了。阜被分挤得极开,小的撑得像一环,严丝合地着他的孽,几缕殷红的之血顺着和的隙间淌来,他黑的密耻间。
“好…好奇怪,别、别磨那里呃!唔……”双手吊着他的脖,她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打着哆嗦,漂亮的脸颊颤抖着贴靠在他的颈窝,一边撒一边啜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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