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年”我觉对面的床铺有动静,可能是被我吵醒了,于是压低声音叫她。她这才猛然放松来,侧歪倒在床上,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:“我听到了……主人放心,我会学着控制自己,不会的我都会学,我也会乖的……”
“你乖个p!”看到她的泪终于顺着指淌来,我的心里一松,怒火也随之而来,“谁允许你打自己了?主条约第二条,又忘记了吗?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!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你不适合异地!”
她被我吼得一个激灵,意识在床上跪直背诵起条款来:“的归主所有……”刚背第一句她就意识到自己又犯了大错,于是边背边抬起偷看我的表。
“我错了,主人!”最后两个字一背完,她就立刻接了一句表诚恳的歉。我正要接着训她,对面床铺的那人突然咳了一声,大概是被我吵醒,正委婉地表达不满。
教训的话没讲,她以为我是心了,就趁机补了一句:“你是主人,要说话算话的。”她角一丝狡黠笑意再次燃我的怒火,让我冷笑了一声:“如果你敢再违反条约,我不但要离开你,而且还要辞职,退这一行,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,这句话我也说话算话。”
她被我严肃的语气吓到了,连连摇,又把右手举起来:“我真的知错了,再没有次了,我发誓!你没说的事,我决不!你让我的事,再难我也会到!”
“那你现在上拿酒把破的地方理一,酒在行李箱里一个小h包里,棉签也在里面,涂完以后在冰箱里找找有没有冰块冰袋,把周围没破的地方敷一……实在不会的话,把小李叫起来帮你涂药。”我立刻指挥起她来,不是我想像个老妈一样啰嗦,而是她从未自己理过伤势,这次又伤得这么重,我实在是不放心。
“好……不用吵醒小李,我自己可以。”镜晃了一会,又定格在刚才床的位置,她跪在床上对我晃了晃手上的酒,堆起笑脸说:“开始涂药了哦!”
消毒的过程并不b打轻松多少,隔着屏幕我都能从她嘶嘶的气声中受到她的疼痛。我一边骂她活该一边忍着心疼仔细看她涂抹的位置,指挥她把没抹到酒的地方一一补上。
冷敷更麻烦,她t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地方,只能象征地在大和腰上摆了两瓶从冰箱里找到的矿泉。
“以后每天涂药的时候都要给我发微信,我要是有空就跟你视频,没空你就涂好拍照片发给我。”我对着趴在床上的她细细叮嘱,每多说一个字就觉她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