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先同学会跟开了董事会似的,早上老早走,晚上半夜回,酒气有,不那么醉。
这几天杨准借口说是俩人开俩空调费电,晚上往杨先房里跑,就往他床上一辇,夜里热得出汗也不肯松开他。
他顺她的发,她真小,有乱七八糟的烦恼,一会是作业做不完了,一会是画画材料找不着了。
他突然想起高中,至少到高一,她还做着小保姆,他几乎是不打理家里的。在他眼里,她塑造,应该是捏造形象,他做不称职监护人,与她多年陌生又熟悉。杨先是准儿最依赖的人,她好像也是他唯一的亲人,但是做好孩子的时候,她的烦恼只有他。
做爱后,她更像孩子。
看她稚气的脸庞,婴儿肥的脸颊蹭他穴口,挠得他一阵一阵地心痒。
俯身吮她唇瓣,扰人好梦。
“嗯~”她伸手胡乱地拨他的脸,手心扎扎的,熟悉的触感。
杨先握住她细小的腕,引她挂住他脖颈,唇下更放肆深吻,鼻息深喘,追着她的唇吻。
杨准给他欺负半天,终究发觉他占人便宜,“烦死了,”她推他,“要睡觉。”
发觉自己是推不动他个大汉,便在他笼罩下兀自翻身趴在枕头上,就不给他亲。
杨先倒是爽快,起身叫她身上一轻,杨准正奇怪,听身后衣料窸窣,杨先扒了t恤正准备拽k衩子,见他扯着半边嘴角邪笑着,夏日清晨的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身上,充满张力的肌肉散发着力量的诱惑。杨准想起常摹的阿格里巴,战神的身体神圣又禁欲,他有着不可征服的勇猛和智慧。
“想从后面?”杨先轻柔抚着她的腰窝。
喜欢他,“才不要。”杨准憨笑,清脆动听,杨先心头攒动。
俯身隔着睡衣蹭她的背,将细小的人圈在臂弯。鼻尖触碰顶弄,鼻息隔着纤薄衣料骚扰她。杨准觉得又痒又羞,笑着逃跑。
他便干脆一手薅着她的腰,一手拽她衣服到脖颈,跟没穿似的。用唇贴她的背,轻吻,又啃啮,叫她无处可逃,笑着便成了呜咽。
他知道的,她就喜欢这样被对待。
杨准欲迎还拒,上岸的鱼一般扭动,半晌就被杨先吸走了氧气,吻得如痴如醉,分不得东南西北。她唇舌对他绽放,还想要更多疼爱,柔软缠绵的呼吸在脸上,杨先没脑子控制。捏着她的脑袋亲密地吻,喘息的机会彼此的蜜舌来不及收回,玫红的舌尖不知羞耻地翘起。
重死了,她歪着脑袋被他啃吃,后背上他乱动,还压着她,她翘着小腿胡乱蹬。
杨先不给什么机会,三两下怪物似的力道叫她给压得死死的,嘴下便更放肆。
松开她可怜的脑瓜,粗砺的手塞进床单和她身体之间,捏她小小的乳房,被侵犯得好吓人,他喘着粗气用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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