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肯定是不一样的啊!就说小孩,没生之前想着多可多可,生来简直就是个炸弹,还是不定时不限次数炸的,我现在天天就睡六小时。”
梨和以前的同学,拖着行李箱去火车站前往布里斯托投奔姑姑沉明了。
“被的嘛。这个钱丽不知和谁打听到我跟你熟的,跑去和我老婆喝了两次午茶,逛了几回街。你也知,我老婆那个人多单纯啊,一听人哭诉就想帮帮人家,又听到跟你有关,就问到我这儿了。”罗江说来也纳闷,“你说她怎么不去找她爸呀,她爸应该和你认识啊?”
“那你还生二胎?你家老大那会儿不闹吗?”
好险,沉明后面也没提给沉重明打电话的事。也许她打了,沉重明把事混过去了,反正沉明没再和她说国的事……
罗江探瞧了瞧,自己老婆和保姆一起在哄孩,才小声说,“你今天问的都是什么要命的问题?不会是我老婆让你问的吧?”
“为什么啊?你之前突然改主意开始相亲,我还以为今年能喝到你的喜酒呢!”罗江和他友有年了,当年是前后脚从X省跑到G省的,也知他和前女友文雁的事。原本见好友开窍,他是最开心的。
罗江怪叫,“送命题啊!——我没研究过这个问题,不过当年我就一个念,我一定要和我老婆在一起。”
对面:“……钱丽——盛资本的。”
“闹啊!可是过后就忘了,看着他们的笑脸,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。”罗江声音都透着满足,末了还是勉励了一句,“你不要灰心,总会有合适的,缘分不知什么时候就来了。”
十月,沉氏,董事办公室,沉重明接到一个电话。
“不过吃了两次饭,谁跟她谈得好好的了?”
沉明不赞同,“再忙也不能让你一个人的,多危险,早知我去敦接你了。不行,回我得说说他,怎么人爸爸的……”
沉明刚好有空,特意到火车站来接她,看到是她一个人时才有几分惊讶,“你一个人来的?重明没有送你吗?”
沉重明毫不留地挂了电话。
“你觉得结婚的意义是什么?”
沉重明叹了气,“算了,女都是来讨债的,伺候不起了。”
沉重明:“Queena是谁?”
“那你的婚姻和你当年设想的一样吗?”
“行行行,那你为什么不跟人家继续吃饭了?”
大概沉重明真的不她了吧……那她也不要去招他了……
“不是。”沉重明靠在椅背上,极认真地听好友的答案。
“Queena让我问你对她是不是有什么意见?谈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肯见她了?”
“哦,难怪,想搭上你翻呢。”罗江那边突然响起小孩的哭声,他哄了两声平息来,然后喊了保姆过来看着,轻手轻脚离开,换了个地方,“可我听说你那些对象全了?总不能个个不受吧?”
天知沉锦薇最近最怕“沉重明”叁个字了,每次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神应付,“我爸最近比较忙,我也是一个人锻炼锻炼嘛。”
罗江一听,笑了,“怎么?你家锦薇叛逆期了?哈哈哈哈哈哈哈正常的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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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回报的投资你会吗?我的时间又不是没用了。”沉重明翻开一份文件开始看,“你今天这么闲?”
沉重明笑,“和这个没关系,是我不想结了。”
——罗江打小顽劣不堪,大后更是不服教,生意喜走偏锋,直叫家里辈疼。男女之事上更是混不堪,颇有向他那个一言难尽的叔叔看齐的架势。那时候,罗江都和结婚对象说好了,结婚后,先生俩孩,然后就各玩儿各的,互不打扰。结果,就像命中注定一样,在婚礼前一个月,罗江遇到了现在的妻黄月容——一个普普通通的开店的。再后来,就是悔婚,私奔,G省定居,结婚生。虽然没有生活条件比不上X省,但也算富足。尤其是儿女双全,家满,不知羡煞多少朋友。
“你呀!就是太懂事了!”沉明怜地看她,“走,姑姑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“她在家不受,家里有兄弟的。”
沉锦薇听到她要给沉重明打电话,心都要来了,“二姑姑,不用了,我没事的,你看我好好的,不要打扰爸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