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座有心如当年一般,将你我和名,个斋名。但此间确有玄鸟临凡,如此机缘,不可不敬。可是若是直呼神鸟名讳,又似有不恭,殿意如何?”青华揣了手,一脚踏在那不成样的匾上思考。
青华得了越鸟的贴的念珠,不禁心怒放。揣在怀里不得见,他可不乐意,于是将那佛珠叁缠在了左手上。转看见越鸟正捧着那血莲佛珠,面有龃龉,言又止。
青华也不解释,夺了那珠,拉过越鸟的手,兀自给她好。见越鸟面有尴尬,将那手举到了她面前,让她自己看。
“既然如此,那本座要讨殿上一件东西,你若给我,我才依你。”
二仙正要离山,那锦突然上前,:“二仙此去山,若是腾云驾雾,自不必说,若是行舟而。切记往东而行,莫要向西而去,那西面有个妖!”
“越儿知我,我自然也知你。”青华看越鸟面生喜,心里只觉得是如生甘泉。
越鸟笑叹:“小王竟一时执迷,罪过罪过。岂不知,执迷金玉是过,执迷不着金玉也是过。哪里有帝君通透,小王受教了。”
青华见她犹豫,连忙:“殿便是舍不得也晚了,若是舍不得,那本座可真要你的雀翎了。”
“帝君只说要什么,便是要了我的雀翎去,小王也绝不吝啬。”
青华无非耍赖而已,他离开妙严几日无妨,日久了那血莲谁来看护?但是此刻赖还没耍够,心里想起一件事来。
“这个?”越鸟看了看手中的佛珠,那无非普通的小叶紫檀珠。她平素修行不讲奢华,这东西虽然跟了她千年,但是依旧只是凡品,如何能得上青华大帝?
“越儿佛,已属法门大乘。这血莲通人心,到了殿手上,不敢矜,所以本相,这殿放心了吧?”
越鸟毕竟是凤凰的后代,她此刻一想,笑:“帝君不妨听我一言,这凤凰玄鸟,有五字:首文曰德,翼文曰顺,背文曰义,腹文曰信,膺文曰仁。如此,不如就叫五字斋。”
“这简单,本座也绝非来而无往之辈,便与殿个换。”青华说着,就从上掏了那串血莲佛珠,他早就有意寻个机会把这佛珠送给越鸟,终于圆了心意。
“殿不喜吗?”青华看她不,心里着急,着急完了又噗嗤乐了——那珠是好珠,但是金光宝气,耀目无比。这越鸟是佛门弟,哪里好意思把这珍珠黄金一样的东西在上,徒惹凡尘?
越鸟心想,这个老神仙啊,恨不得永远不回九重天,为了玩什么话都能说,倒把她逗乐了。但是当着本主不敢声言,附到帝君耳边悄悄说:“帝君如此造化,如何和那锦抢功德?他虽未伤人害命,但在此百年荒唐,也得百年功德才能两相抵消,否则如何化解?”
“帝君既要,我如何贪恋不舍。只不过,小王是家人,一时没了念珠,好生奇怪啊。”越鸟想了想,帝君向她要佛珠,是好佛缘。自己不能不舍,于是连忙奉上。
二仙别了众妖,青华帝君将那“太上无极大吉大利法力无边玄鸟凤凰仙庙”改换面,平地里须臾之间就地而起一座白墙黑瓦的学堂。可到了起名字的时候,青华犯难了。
青华听了,觉得甚妥,于是宽袖一挥,见那学堂上一块素匾,黑底白字,上面是叁个大字:“五字斋”。
越鸟上颇有些法宝,想来那阿鼻、雮尘珠是佛母之宝,帝君不可能要那个。除此之外,没有什么是不能给青华帝君的,随即满答应。
“越儿与那仓颉上神亲度阿宁国四百二十年,得了大功德。如今到了本座上,便是让我变些戏法。难不成,越儿觉得我不如那仓颉上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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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座要明王殿的那串佛珠。”青华可是筹谋已久,现在大手一伸,不得不休。
“这是何故?”越鸟还以为是她不好意思,心思被帝君看破,给那珠化了个形。
小工,对于青华大帝来说本就是手到擒来。但是他此刻托腮歪,很不愿。
那原本是颗颗直放金光的珠,到了越鸟手腕上,竟化了莲的本相,颗颗如白玉,温和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