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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,帝君说的正是。小神上的发可以驱除梦魇,越儿便是要这东西。简单!”白泽说着变一把剪刀,将他那发剪一缕。只见那青丝离了瞬间变成了白的,看起来跟九灵的狮鬃质地相同。而方才剪发的地方立刻又生发来,竟像是取之不尽一般。白泽将那装一个锦,上是白泽旗的样,这才递给越鸟。
“神君客气了,本座得了这锦便可,神君无谓为此费神。”青华心想要一个枕还不得把个白泽剃秃了?
青华竟不知越鸟有梦魇之困,正要发问,不想越鸟竟把那锦递给了他。
“帝君受梼杌恶灵困扰,偶有梦魇。日后便将此置于枕,可以驱魅破魇。”
当夜,越鸟与青华约好第二日便去那东谷国降妖,安排一应。又去海梨殿里选了法,收拾妥当了,这才又回到阿如亭中打坐。
白泽心中纠结,不知这一节究竟是否应该与越鸟说破,也好提醒她一二。又想越鸟是佛祖亲传的佛家弟,早就是六意绝,断不会与青华帝君生什么思来。自己若是说破,那时节二人尴尬,图生麻烦。说不定这青华大帝也就是一时起意,自己何必节外生枝。
非越鸟不识,此中另有天机。青华自断缘,二仙劳燕凤飞。青华和越鸟非要到了那“妖龙斩孔雀,鸳鸯母”的时候,才能通心通意。此间因缘,不可说,不可说。
青华看了看白泽,恍然大悟:“殿是要白泽神君的发吗?”
宴罢,白泽留他那浩瀚万兽图,拜别了青华和越鸟,也不顾姿态一溜烟就不见了,真是急急如脱缰的野狗。这妙严里实在尴尬,自己可是再不敢去了。
这东极殿里,青华想的可不是这个。他坐在床上左思右想,此刻满心,哪里压制的住。看着阿如亭中纱帐上越鸟的清影,心中只想亲近,竟是坐都坐不住了。于是闭咬牙,心我已心思,那时节她明明面羞怯,此刻不如去试探她一二!
越鸟自小在灵山,从不记事的时候起就是满的佛祖真言。她是佛祖座前的弟,观世音亲授的徒。几千岁的一只鸟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,哪能经得起青华这款款。被他一看生浑的意,一时不察居然心生羞臊,却又半不知她是动了凡心。此刻听帝君这么一说,自然是信以为真。想想帝君不过是看她关怀,心中欣,才方才仪态,可见帝君是个知恩图报的人。
青华一听越鸟是为他讨来此,想起半年前自己提及梦魇,惊觉她竟还记得。青华本来就动了男女之心,见她如此贴关怀,此刻心中涌款款。他拿着那锦,动不可自制,一片尽在中,竟将个越鸟看羞涩来。
这越鸟满心是西天佛音,虽然刚才席间尴尬了一番,但是此刻早就抛在脑后了,心里只想着明日如何应对,此后又该如何教化一方百姓。
越鸟心有所思,哪还顾得上回礼?白泽心想这顿饭吃的真是跌宕起伏,太不值得了,只能堪堪开圆场:“帝君好气度,帝君原本就是为救众生才力战梼杌,功比天地。如今又因此受梦魇困扰,我辈自当效劳一二。明王殿在此,小神不便现,若蒙帝君不弃,小神来日便为帝君制一白泽枕,以保帝君日后无虞。”
白泽惊觉这青华大帝居然对越鸟有,连忙低,好不尴尬。心素闻这东极青华大帝是断绝,自破仙缘。这越鸟来此左不过半年,他竟不顾越鸟是佛家弟,兀自生,端的奇怪。既然如此,这妙严更是来不得,怕这帝君以为他是要横刀夺,若是因此惹上麻烦岂不龌龊。又想起青华大帝万年之寿,和佛母都是同辈人,越鸟他曾孙女都有富余,心里不觉有恶心。
青华回过神来,看越鸟面带羞涩,再看白泽一片窘迫,清了清嗓连忙挽回尊严:“本座蒙殿护法,此间一切周全。不想连这区区小事,殿都如此挂心,本座甚是激,日后更要厚待。”